() 就在八贝勒心里这么打算的时候,胤刚打发走十三和十四两位阿哥。
想着他们两人面上难掩的暧昧之色,还有话里话外对那个女人的好奇,胤只能冷着脸很是“无情”的把人赶走了。
胤没想到今日的这一场“瓮中捉鳖”,原本只是想清洗埋在府里的钉子,却没想到会给他带来这样的意外和惊喜。
刚才面对太子提出想要见一见那个女人的要求,其实他那会应该有更好的应对方式来回绝。
可是在那一刻,他的情绪一直不能克制的平静下来,并不想让那个女人再次进入别人的视线里。
所以在面对太子接着酒意的提议,看着他眼中露出的**和试探,他心里对太子的厌恶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还是顺应心意的做出了回应,也是他这些年唯一的任性和放纵,不在意后果和对自己未来影响的一次决定。
他当时无视太子那越发难看的脸色,还有旁边众人异样打量的眼神,一连三次直接拒绝了太子的话。
那会要不是有十三在一旁打圆场,只怕当时那个尴尬的场面真不好过去。
虽说太子现在在皇阿玛心里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但他在名义上毕竟还是太子,所以他今日之举细想还是太过于轻率和冲动。
而如此一来,凝聚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好奇和注意反而是越来越多。
胤不禁觉得,也许他当时松口答应太子的要求,才是最好也最有利的一个选择。
只可惜,他当时却是不想有任何一点的可能,再次失去那个女人。
胤想着坐在桌案前看着烛火的神色晦暗不明,而苏培盛这时也快步进屋给他行礼问安。
胤抬眼看着苏培盛,皱眉沉默半晌后,才沉声问:“人都抓住了?”
苏培盛闻言忙点头回道:“回王爷,府里的五个钉子都抓住了,府外他们藏身的三个窝点也全都控制住了,这次一共抓住了有近五十人左右。
其中一个在明面上的窝点,里面基本都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少年,领头的一个好像是其中一个反贼的义子。
在其中有三个据说是他们抓起来的人质,其中一个好像是什么王府里的庶子,不过那个人的身份到现在还没有经过证实。
还有一个窝点里,里面有一个会武但是脸部被毁容的女反贼,有一个摔断腿的舞娘和她的丫鬟,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女童。
据说这个舞娘,才是之前半年里在京城里跳飞天舞的人,至于那个小女童,应该是今日这个跳飞天舞舞娘的女儿。
是因为反贼拿她女儿的性命相威胁,所以这个舞娘才会答应来府中献舞,她原本的身份好像是一个小官养在外面的外室。
在最后的一个窝点里,里面只有三个留下准备退路和善后的反贼,这些人如今全都被抓入了府里,只等王爷您的吩咐。”
胤听着这些话,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神色也越发凝重。
外室?
女儿?
她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还是说……她不是她?
不会的,那熟悉的香气,那熟悉的声音,虽然脸看着不一样,可是胤相信自己的感觉。
刚才那个跳飞天舞的女人,应该就是消失了一年多的木兰。
胤微眯凤眼,想着之前的事,眼里的神色暗了暗,哑着声音道:“苏培盛,你再去仔细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苏培盛想着王爷之前的失态之举,还有他在那个舞娘身上闻到熟悉的香气。
他闻言后心中一动,忙收敛起面上的异色,低头恭敬的道:“是,王爷。”
胤看着苏培盛快步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着不远处那间屋子的方向。
那个女人如今就在那里,可是,他却不知该不该现在就去见她?
胤从不知自己是这么胆小,又或是这么不敢面对现实的人。
他此时心里的恐慌和犹豫,从没有一刻如此的清晰。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木兰,那他又该如何?
胤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这个可能和结果。
在一年多以前,那时的他还在热河的木兰围场,就在小十八因为病重而离世时,他却正好得到了府里传来的信件。
当知道木兰她因为被人陷害,被人打板子,被人丢弃在乱葬岗上时,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的闷痛。
在那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立即回到京城。
直到看到张起麟带着人去乱葬岗上寻人,却没有看到她的人时,胤当时才猛的松了口气。
没有见到木兰的尸体,没有确认她的死去,对那时的他而言反而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当时负责把木兰丢弃在乱葬岗上的人,被审问时口口生生确认她当时是早就断了气。
不过想着当年她在皇阿玛身边的“假死”一事,胤不禁怀疑这次是不是她的另一次假死之举。
对于木兰的离奇消失,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被别人强行带走?
胤心里对此有着无数种猜测,这些想法和可能日夜折磨着他,让他在那段时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后来太子因为小十八的死,被人拆穿了和安贵人之间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