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兰她们一行人在出了城后,马车就加快了赶路的速度,她们准备在四天之内赶去山东,赶去得了时疫的四贝勒身边。
其实若是她们能骑着马赶路,那必然能缩短不少的时间。
可是不管是钮钴禄芯兰,还是那两位御医,估计都承受不起日夜兼程赶路的辛苦和疲累。
所以这次除了一路保护随行的十几个侍卫之外,那两位御医和钮钴禄芯兰等人却都是坐着马车。
不过就是这样,她们所坐马车的行驶速度,其实也并没有比骑马慢上多少。
因为马车疾行而产生的剧烈颠簸,也让木兰等人是着实的吃了一番苦头,不止是觉得浑身酸痛,甚至还有些反胃想要呕吐的感觉。
她们在用过早膳后不久就出城赶路,到了午膳时才在路边停下休息了一刻钟的时间。
也好让那两位御医和钮钴禄芯兰等人下车活动活动筋骨,也顺便把午膳给用了。
也幸好如今的天气不冷,她们带着的食物虽凉了却也能吃,但也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木兰她们并没有带上太多的干粮。
毕竟若是天气太热,那些食物捂着久了就难免会变坏和有异味。
也是在她们用膳的这段时间里,那两位御医见着钮钴禄芯兰几人的面色很是难看。
他们便派小厮送来了一些止吐平胃的药丸,倒是让钮钴禄芯兰她们吃了后感觉好受了一些。
等她们用了午膳后就又要上马车赶路,这会那十几个侍卫的头领,一个叫阿布泰的人,还上前跟两位御医和钮钴禄芯兰解释了此次的路程和计划。
说是他们这一路中途就不再停下休息了,要等到了晚膳时再说。
而且依着他们现在赶路的速度,估计那会正好能到达下一个驿站,他们也好跟换马匹并准备明日要用的干粮。
到了这个时候,面对他有些强硬的决定和态度,不管是那两个御医,还是钮钴禄芯兰,虽知道他们这几日要受不少的苦,却也是不好开口反驳和提意见。
毕竟这关系到四贝勒的性命,若是他们能早些赶去四贝勒的身边,那对于医治好四贝勒时疫的机会也会更大一些。
虽木兰是早有了些心理准备,不过等到她有些内急,再加上还腰酸屁股痛的时候,她却是苦着一张脸只能在心里暗骂和嘀咕不已。
因着她的身份,她只能和钮钴禄芯兰还有香豆坐一辆马车,而从上了这辆马车后,她们三个人基本上就没说什么话。
马车里的气氛一度让人觉得很是沉闷和尴尬,只有香豆会时不时关切的问着钮钴禄芯兰要不要喝水,或是要不要吃点东西等等。
而香豆这些关心和体贴的问话,却只换来了钮钴禄芯兰点头或是皱眉不悦的回应。
木兰也知道她们现在正在赶路,也不好叫外面的那些侍卫停下,然后让她去解决一下内急的问题。
而且比起如今在这荒郊野外的十分不安全,木兰觉得她还不如直接去用马车里的那个马桶。
也幸好她们这次坐的马车内部空间十分的宽敞,不止是给人准备了睡觉的地方,还有用膳时能拉起的小桌,就连马桶都是放在角落里还拉上了一道帘子。
木兰这会也顾不得此举好不好看,还有别人会不会听见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她咬着牙就半躬着身子往马桶处走去。
见着她的这个举动,钮钴禄芯兰抬眼冷着脸不悦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接着闭目养神的沉默不语,尽力压制着她胸口处憋闷和欲呕的难受感觉。
木兰很快就解决了她的个人问题,也发现那个马桶是被铁架子牢牢固定住的,要不然就依着如今这马车的颠簸程度,估计是早就晃荡着翻了……
那个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很是恶心。
不过现在更让木兰担心的问题是,这小的还好解决,可要是大的呢?
木兰真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勇气,敢只隔着个帘子就当着别人的面如厕,甚至还是在这么封闭的环境里。
到时候那种难以形容的滋味,真是想想就够“醉人”了。
就在木兰这么一路吐槽,一路翻来覆去变换着姿势,尽量忍受着浑身酸痛的难受时,她们终于在很久后赶到了下一个驿站。
等木兰她们摇晃着下了马车后,闻到外面清新的空气才感觉浑身舒服了一些。
想着这还是第一天,接下去起码还有三天的时间要赶路,木兰顿时就感觉自己的头都要大了,只觉得这其中的某些事很是有些一言难尽。
接下来那些侍卫就开始吩咐驿站的人给他们换马,然后再准备好晚上到明日中午的干粮。
至于木兰她们,则能趁着这个时候在驿站里吃点热乎的东西。
虽然眼下摆在她们面前的饭菜看着卖相不错,可是木兰只要一想到她之后还要在马车上解决内急的事,她就直接是没了胃口。
而钮钴禄芯兰和香豆看着也跟她差不多,虽面对着一桌子的饭菜,可却是根本就没动上几筷子。
因为钮钴禄芯兰的身份,在她表示自己已经用完晚膳后,很快就有人带着她去楼上的房间里休息。
木兰见钮钴禄芯兰带着香豆走了,是连看都没看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