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兰回屋后心情依旧很烦躁,觉得还是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再等两天看看,她总觉得这如意果虽好,但恐怕不会让她以后的饭量一直都变小。
本来她的身体和一般人就有些不同,她在山上时受了伤,伤口处看着怪异,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又臭又粘稠。
后来她在钮钴禄府配制避孕药的时候,无意间手被刮蹭了一下,伤口处看着基本跟常人差不多,流出的血也已经接近红色。
这一算日子又过了很久,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已经恢复了正常?
木兰虽然也知道这个世上的确有些人天生能吃,但像她这样的确实很不正常,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古怪。
有时候吃饭时,她总有种自己在顺道帮另一个人吃饭的错觉,有时候想着还真让她有点背脊发凉和毛骨悚然的感觉。
木兰就这么东想西想的,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直到门被人敲响,才让她恍惚的回过神来。
木兰起身去开了门,见绿乔站在门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嬷嬷,您身子好点了没有?”
木兰笑着点头敷衍道:“吃了药以后感觉好多了。”
听她这么说,绿乔明显的松了口气,脸色看着好了不少。
“嬷嬷,格格回来了,叫您去一下。”
木兰听了关上门随着绿乔去了正房,一进屋就见桌子上摆了不少精致的长盒子,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格格回来了。”木兰招呼了一声。
“嬷嬷快坐。”钮钴禄芯兰僵硬的扯着个笑脸,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木兰这才刚坐下,还没开口问,她就开始愤愤不平的抱怨起来。
木兰这才知道是钮钴禄芯兰今日去正院请安时,被李侧福晋唧唧歪歪的挤兑了好些难听话。
大概的意思就是不要觉得自己现在怀孕了就矜贵,她已经给贝勒爷生了四个孩子,也只觉得这是她应当的本分,没什么好骄傲和自得的。
还有什么府里如今的流言不靠谱,这还没生就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小阿哥,还是个来历不凡的,又说这话可不能乱说。
虽然大家都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小阿哥,但万一日后生下来是个小格格可怎么好,那不是硬生生打自己的脸。
还有什么“来历不凡”这四个字可不能乱用,可不要说出去给贝勒爷招灾惹祸,万一万岁爷要是怪罪下来,她一个小格格可是承担不起。
当时听李侧福晋这么说,钮钴禄芯兰先还忍着,见身边的耿格格也安慰的给她使眼色提醒她,她还感激的点头表示知道也会忍。
可后来她却是越听这话越不对味,什么小格格,明明她肚子里的就是一个小阿哥,还说什么她给贝勒爷招灾惹祸,这不是故意冤枉她吗!
所以后来钮钴禄芯兰也恼了,就回嘴说是昨日万岁爷才召见了她,万岁爷都没有说她什么,李侧福晋又何必在这儿没事干的瞎操心。
她这话一出口,可把李侧福晋给惹火了,逮着她就说什么她不知尊卑,一个格格竟然敢跟她这个侧福晋顶撞无礼,非要福晋主持公道的惩罚她。
最后没办法,福晋那只能一人五十大板的,把她们两个全都教训了几句才算完事。
后来在她临走前,福晋还大方的赏了一些布料下来,说是让她身边的丫鬟帮着给未来的小阿哥做些漂亮的小衣服。
从这一点上看,福晋倒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不过那个李侧福晋的份位确实比她要高,两人要是贸然对上,恐怕她只有吃亏的份。
若那个李侧福晋只是在言语上为难她,还没有真的动手去害她,那这口气她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下去,谁叫她目前就只是一个格格呢。
听完了钮钴禄芯兰的抱怨,再看着香豆和绿乔打开盒子,露出里面那些精致好看的布料。
木兰也只能劝着她放宽心,反正被说上几句她又不会少块肉,以后要是李侧福晋再跟她说这些,就叫她笑着盯着李侧福晋看,做出一副认真听着受教的样子。
其实只要她不去生气和心里不舒服,李侧福晋那就算是白费心机,若是见她当听笑话似的完全不在意,弄不好李侧福晋那看着还会更生气更难受。
说白了李侧福晋她现在心里就是羡慕嫉妒恨,像个小丑似的在那里自个蹦的欢,你浇盆冷水让她冷静冷静就好,这种人你越是理她,她就越是上赶着来挑事。
木兰把话这么一说,绿乔和香豆也在一旁劝着,钮钴禄芯兰一琢磨这事还真是这样,她心里的不满和火气也就慢慢的消了。
她觉得自己如今肚子里怀的小阿哥可是来历不凡,她怎么也不能再跟那个李侧福晋一般见识。
现在先让那个李氏再继续猖狂几天,等她把肚子里的小阿哥平安生下来,看那个李氏日后还能不能继续笑的出来。
在稍后的话语言谈间,木兰见钮钴禄芯兰依旧对那个耿格格很是亲近,忙又跟她嘱咐,这以后给福晋请完安了,可千万不要乱跑,最好就直接回院子。
还嘱咐她在外面不要乱吃东西,不管是在正院还是在别的地方,连茶水都最好不要轻易入口。
她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