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低头仔细的看了又看。
木兰把布条贴上香豆的胳膊,用力的按压几下,让布条上的膏体牢牢贴紧后,才又拿起另一块贴在她腿上的“重灾区”。
木兰做完后解释:“小姐,这样就好,等会时间到了,把这绢布撕下来就行。”
钮钴禄芯兰看向紧张着有点冒汗的香豆,靠近低声问她:“香豆,你痛吗?”
香豆皱紧眉直摇头,扯着嘴角尴尬的笑答:“小姐,奴婢不觉得痛啊,肯定是奴婢皮粗肉厚,所以……呵呵……”
她此时只觉得那两处有点热**辣的,要真只是这样也算不得有多难受。
可想着木嬷嬷刚看她的眼神和态度,恐怕前面还有个大坑在等她,现在就放心还太早。
钮钴禄芯兰听了却是松口气,这不痛就好,看来木嬷嬷是昨日被她吓怕了,所以今日才这般小心,还特意把情况说严重了。
木兰暗笑着摇头,现在当然不痛,这都还没到正题。
等了一会,木兰看看布条的情况,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香豆,要撕了啊,把嘴闭紧,忍着点!”木兰预先提醒。
香豆紧张的抹汗点头,看着木嬷嬷脸上那抹别具含义的笑,只觉得胆寒肝颤,她干渴的吞咽着口水,也没功夫细想,然后
“哧”一声!
“啊!”惨叫声!
“好痛啊!”香豆两手抱腿,是瞬间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