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一个傀儡便一阵恶寒。
没用的狗东西,这一世想当傀儡都不给他机会,敢帮秦芳传递消息,嘿嘿,秋后可得算小账哦。
“你怎么笑的坏坏的,在打什么主意?”钱丽端着碗凑上前。
“会不会形容,我这叫笑的魅力四射富有吸引力。”
许琳推开钱丽的大脑袋,“后来是不是找的刘盼弟或陈招弟做饭?”
“你真聪明。”钱丽送上大拇指,“那两人倒是想找别人,可惜不差钱的人根本不搭理他们。
别看他们又是鸡又是鱼的,真没几个人眼红,当谁买不起呢。”
钱丽撇撇嘴,“也就是刘盼弟眼皮子浅,愿意帮他们处理,不过刘盼弟要了三分之一的肉菜当报酬。”
“三分之一?”许琳有些惊讶,这还真是刘盼弟能干出来的事。
“对啊,三分之一,我听说刘盼弟去县医院看过病了,身体需要调理,得吃几个月的中药。
就这还不一定能调理到最佳的状态,在调理期间营养最好跟上。
就刘盼弟手里的那点钱,真不够花的。”钱丽说着一阵摇头,
“我想不通刘盼弟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心咋那么狠呢,再怎么说刘盼弟也是他们亲生的,
至于偏心成那样子吗?”
“父母偏心还需要理由吗?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你看看手心与手背的肉厚度一样吗?”
许琳穿越上千位面,体验过不同的人生,见过太多偏心的父母。
最严重的甚至是把女儿当成仇人在养,在家时不善待,出嫁时直接卖。
卖完还不够,还想趴在女儿身上吸一辈子的血,恨不得把骨头都拆开卖了帮扶偏心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