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示意田有粮把保证书拿出来。。
“陈科长,您过目。”
田有粮把李方田的保证书拿出来交给陈科长,陈科长面色沉凝的看完,点头道:“按照李方田的供述确实指向的是你,易师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冤枉,我冤枉啊,陈科长,您可不能听信李方田的谗言,他肯定是因为把他侄子塞到我这里,觉得我亏待了他侄子,所以才这么报复我的。”
易中海赶紧找理由给自己开脱。
“行了易师傅,人证物证都在,你就不要在狡辩了。事情呢,也不算很大,顶多就是把你开除了,也不会要了你“五二七”的命。”
“哎哟,陈科长,我真是冤枉啊,您要这么定性了,那是真要了我的命了。
我承认,我是在李方田面前说过田有粮和我关系不和睦,但是我们有让他干坏事啊。
这都是他自己自作主张,请您明察秋毫啊陈科长!”
易中海真是怕了,他就靠这份工作养老了,要是丢了工作,特别是被开除了,以后恐怕不太好找。
毕竟现在都是公私合营。
“陈科长,您看,他承认了。”
何大清道。
田有粮闻言一脸阴沉,他知道易中海和自己关系不和,但是亲耳听到易中海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感受。
“你只在李方田面前说了与田有粮不和睦,真没有让他去报复田有粮?”
陈科长眯着眼睛问。
“真没有,我对天发誓~!”
易中海只差点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证实了。
“行,现在就让李方田来和你对质。”
陈科长马上安排下去,不一会儿李方田就被带了过来。
“易中海,易老狗,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给害的!”
李方田恨极了,恨不得撕碎易中海。
“你血口喷人,你自己报复田有粮,还说是我在后面指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易中海也不甘示弱。
俩人随即吵起来,最后陈科长制止了二人。
“你们都住口!”
“李方田,我问你,易中海是怎么指使你的,他让你去报复田有粮了吗,有你就说有,没有就是没有。”
李方田当即道:“有。”
“你血口喷人!”
“易中海,就是你指使的!”
俩人又吵了起来。
陈科长眉头皱起,现在俩人对质,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
“既然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给不出有力的证据,那你们俩就各打五十大板!
我会把你们俩的事情汇报上去,让张书记和杨厂长来定夺。”
易中海和李方田当即都愣住了。
这事儿要是闹到一把手二把手那里,他们肯定都会被开除。
“老田,你行行好,这事儿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去毁损你的物资,我错了,你帮我求求情好吗?”
李方田觉得这事儿终归还是要田有粮点头,只要田有粮不追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老田,这事儿咱们不能退缩,毁坏公家物资,本来就是要受到处分,而且这事儿还是公然的打击报复行为,不能就这么放过了。”
何大清对李方田没有任何恩怨,但是对易中海那可是仇人。
“老何,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吧,田有粮做什么决定,那是他的事儿,不管你的事儿。”
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针对老田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对付我。”
何大清直接戳心窝子,直接挑明了两人的矛盾。
“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跟田有粮不和睦,那是因为他就是倔驴,经常和我对着干。
你就别给自己贴金,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扯,好吗?”
“易中海,是不是这样,你心里最清楚,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反正今天老田不会松口的。”
何大清拍了拍田有粮的肩膀,田有粮笃定道:“陈科长,事情反正就是这样,该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我们先回去了。”
“好,你们先走吧,需要你们配合的时候,随时教你们0……”
“我们一定配合。”
田有粮跟何大清走了。
李方田和易中海彻底绝望了,接下来,他们将等待自己受到什么样的处分。
“你们也先回去吧。”
陈科长把他们俩也放了,明天就是除夕,厂里的处分恐怕在年前下不来,这俩人犯得事儿,也不至于关在保卫科。
“谢谢陈科长。”
俩人异口同声道。
出了保卫科。
李方田道:“易中海,都是你害的!”
“我还说都是你害得呢!”
易中海反击。
“是不是想动手?”
李方田之前打了易中海一拳,现在也是自信满满。
“你如果想在保卫科里面过年,那你就尽管打我,朝这儿打。”
易中海指着自己的脸,一点都不害怕。
李方田最后还是放弃了采取暴力行为,“易中海,你听好了,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