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壹大爷怎么能贪墨人家生活费呢?”
“这可做得不地道,何大清走归走,但是既然寄生活费回来,那就应该给何雨柱兄妹,捂着不给是几个意思?”
“壹大爷这事儿做得差了,明明替何雨柱兄妹争取的生活费,就该给人家啊!”。
一些邻居听了何大清的话,纷纷指责易中海。
这种行为纯粹就是假装好人嘛,往大了说还可以说是骗钱。
“老何,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柱子兄妹的生活费我当时之所以没给,是准备给他们存着的。”
易中海狡辩。
“易中海,柱子兄妹俩没有生活费怎么生存,你还给存着,成心想饿死他们是不是?”
何大清抛出一个致命反问。
“胡说什么呢,柱子兄妹要是饿死,他们现在能好好的?”、
易中海继续找借口。
“那是因为柱子兄妹俩有田家人在照顾,还有柱子自己去卖包子挣生活费,他们能活下来,全靠自己,而你,却是攥着钱不给,你还说没有坏心思?”
“老何,做人可不能没良心,虽然那钱没到柱子兄妹手里,最终04是不是还给你了,怎么能说是我贪墨了?”
“你还钱了?谁能作证呢?”
何大清被易中海坑这么惨,一回接一回,现在他也耍一回无赖,看看易中海要怎么办。
“老何,你这可就太不地道了,咱们指天发誓,你要是收回了生活费,那天打五雷轰怎么样?”
易中海没想到何大清居然来一个死不承认,的确,当初他归还生活费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在场作证。
那是因为他自己心虚,不敢让第三者知道他贪墨生活费不给何雨柱兄妹。
可也正是因为没有人在场,现在何大清不承认,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发誓是吧,那你也发誓,当初如果存了贪墨生活费的心思,你易中海晚年凄
凉,冻死街头,不敢不敢?”
何大清和何雨柱商量过,易中海做这些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养老。
现在,他就用易中海最在意的养老问题让易中海发毒誓。
“只要你敢发毒誓,我也敢,你行吗?”
何大清咄咄逼人,易中海却是有些犹豫不定。
“壹大爷,您怎么了,做贼心虚了?”
“是啊壹大爷,你没有贪墨人家生活费怕什么呢,要是我,发十遍毒誓都没问题。”
易中海脸色难看无比,他根本不敢拿自己的养老问题来发誓。
“算了算了,我不想和你赌咒,这玩意要闹大了可就是封建迷信……”
“哈哈哈,易中海,你可真是双标啊,提出发誓的是你,抵制发誓的也是你,你把大院众人都当傻子吧。”
何大清狂笑,易中海脸上顿时挂不住。
白荷花道:“何大清,咱们之间的事情,不关别人的事,你今天只要赔我五百块钱的损失,那我帶着孩子马上离开四九城。”
五百块,对白家人而言,可以解决大儿子白杨的婚事,也可以用作生活费好几年了。
几年之后,如果没钱花了,再来找何大清要。
“白荷花,你想屁吃?当初我在你们白家的时候,工资都被你把控着,要不是我自己机灵,连柱子兄妹那每月的生活费都无法保证。
就这,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要钱?再说了,我凭什么给你钱,咱们离婚协议写得清清楚楚,以后各分东西,互不打扰,你这是出尔反尔?”
何大清根本不理会白荷花的过分要求。
白荷花无语,她还是第一次见何大清这么強势,在保市的时候,何大清可是任她打骂,毫不还手。
“何大清,你白白睡了人家白荷花,现在给点钱怎么了?”
贾张氏突然站出来帮腔。
这话倒是让有些人又产生了兴致,继续观看这场好戏。
“白睡了她?贾张氏,什么叫白睡,我工资都被收了,那叫白睡,难道除了工资之外还要單独给钱?那她成什么了,八大胡同出来的?”
何大清接连几个问题,既反驳了贾张氏,又羞辱了白荷花。
“何秃子,你胡说八道,今天你要是不给钱,就甭想过安生日子,每天我们都来守着你們,看你们咋过日子。
对了,我记得你那女儿应该上小学了吧,我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她在哪个小学……”
白朗拿出了街溜子的那一套,软的不来就来硬的。
“白朗,你威脅我是吧?”
何大清眯着眼睛,对方敢拿何雨水做要挟,那他今天说什么也要铲除后患。
“就你,想对我做什么?”
忽然间,一道清脆的女童声传来。
众人看去,只见一大一小两女走进中院。
“雪茹,雨水,你们回来了!快来我这边!”
何大清见到准儿媳和女儿,顿时让她们走到自己身边。
“爸,白家人找上门来了是吧,我记得你们可是离了婚的。”
何雨水问道。
“离了婚又怎么样,那是何秃子故意算计的,要不然,我妈也不会同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