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易中海这个操作,直接让何大清嘴里蹦出来了两个字。
之前还在各种找理由给大院扫盲班设置障碍,现在看街道办主任都来了,易中海便是腆着脸来说支持。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连郑素琴见易中海主动在王主任面前示好,心中都产生了一丝丝膈应的感觉。
“这个大院的人,果然都是奇葩,尤其是易中海这种人……”
不过王主任似乎并不知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此时也纷纷上前。
“王主任,我是也是大院管事大爷。”
“我也是。”
俩人跟易中海一样,腆着笑脸,一副恭维的模样。
“管事大爷是吧,这是咱们成立街道办之后,再一次赋予普通群众的一向权利。
注意,我所说的权利,是利益的利,并不是力量的力,既然是权利,那就是与义务相对的。
你们作为管事大爷,拥有了不同于其他住户的权利,那么时时刻刻都要注意尽相应的义务。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尽到相应的义务呢?”
王主任这话,虽是询问,实则是04一种敲打。
对于刚才易中海的一番表态,其实王主任一行已经看到了一部分,自然知道易中海对郑素琴的工作并不怎么支持。
而且可以说是挑刺了。
“老易,你是壹大爷,你先说。”
刘海中推脱道。
“对,老易,你赶紧说说吧,我们都是以你马首是瞻呢。”
阎埠贵也赶紧甩锅。
王主任上来就把权力和权利普及给了他们,也就是告诉他们,不要把街道赋予的职位当做自己的一种权力。
而是要时刻注意这是和义务相对等的权利。
你在大院作为管事大爷,享受众人的信任和尊敬,那就是你的权利。
为住户服务,为大家排忧解难,那就是你的义务。
而三人扪心自问,都不敢说自己为了大院尽过什么义务。
“老阎,老刘……”
易中海心中隐忍不发,感觉遇到事情的时候,这俩人太不成器了。
心想让他说他就说吧。
“王主任,您说得太对了,我们几个的确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尽义务。
比如说大院有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都是我一直供养着她。”
易中海手上还有聾老太这个底牌在,这是他打造人设的一张王牌,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贍养老人吗,而且还是无血缘关系的老人,这倒是做的不错。”
王主任点点头。
“老刘、老阎,该你们说了。”
易中海对二人道。
“王主任,我跟易中海一样,因为老太太就住在我们后院,所以我们家也是时常给她一点好吃的,比如说鸡蛋什么的。”
刘海中这句话说起来有点心虚,时常这个词,频率都太高了,只能说是偶尔。
而送鸡蛋,这完全就是瞎编的。
王主任继续点点头,然后看向阎埠贵。
閻埠贵在大院是工人最会算计的人,而且又是住在前院,所以对后院聾老太可是从来没有管过。
现在易中海和刘海中拿聾老太说事,他不可能再拿聾老太来说。
扫眼看到何家门框上还没撕掉的春联,他顿时灵光一闪。
“王主任,我和他们俩都不一样,这大院里啊,二十来户人家,快一百口人,我就想着让大家团结一点,所以每年春节的时候,都给大家写春联,您看,这些春联都是出自我手。”
閻埠贵笑吟吟的指着一家门框说道。
王主任扫了几眼,的确看到有几家门框上的春联都是一个笔迹。
“你们做的都还不错,希望你们再接再厉,继续做好大院管事大爷,尽好相应的义务。”
“明白。”
“王主任教诲,谨记在心。”
“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三人顿时表忠心,笑容谄媚。
本以为这一关就算过去了,但是有个不识时务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
“叁大爷,您这么说的话,那前几年收我们家润笔费可是要还给我家了。”
每年閻埠贵都会给人写春联是真,但并不是白写,而是要收润笔费。
“润笔费?这是什么意思?”
王主任闻言,问道。
“王主任,没什么意思,别听他瞎说。”
閻埠贵一张脸上笑容尷尬,那眼神不时的向许大茂传递信息,意思是只要不在王主任面前拆穿,接下来什么都好说。
可是许大茂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怎么能容忍几个大爷装比呢。
“叁大爷,收润笔费这事儿可不是我瞎说,大院人基本上都知道。”
“我那不是因为看你们家条件宽裕吗,其他家庭困难一点的,我可都是免费写春联。”
阎埠贵辩驳道。
“是,您是免费写春联,不过您要不说是春联,我还以为那是鬼画符呢?
收钱和不收钱的差距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