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淡淡道,给过钱,留下学徒惊呆在原地。
路上,他碰到慢悠悠走来的孙大夫。
“小伙子,你脚程好快,老夫才走到这里,你已经抓药回来了!”
“孙大夫,我这是着急,您可以慢点!”
说完,便是撒丫子狂奔起来。
“嘶,这个小伙子,居然是个练家子,这步法……”
孙大夫那如枯树皮一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随后若有所思。
等孙大夫回到妙医馆,便是听到了一阵吵嚷。
“同志同志,您听我说,我这的确是克秤坏了,现在真抓不了药!”
“你胡说,刚刚我才碰到有人从这里抓药离开,这么巧秤就坏了?
你是成心不给我抓药,信不信我给你们医馆广而告之,让大家知道你们打着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幌子,却区别对待病人?!”
“."同志,您别激动,我说的都是实话……”
见徒弟正拼命在给一个病人解释,对方得理不饶人的情形,孙大夫连忙上去。
“出什么事了?”
“哎哟是师父回来了,这克秤坏了,无法抓药,但这位同志说什么也不相信!”
孙大夫明白了,直接道:“同志,药方给我吧!”
给人抓完药,还客气的送走。
孙大夫才问徒弟:“克秤坏了,刚才那几服药是怎么抓的?”
胡济棠可是他的老朋友了,这徒弟不会自己估摸着就把药抓了吧?
虽然中药剂量悬殊分毫可能不会有多大的弊端,但学医首重医德,敷衍了事的人从医就是害人害己!
“这克秤什么时候坏的,刚才的药你是如何抓的?”
孙大夫表情严肃,语气生冷。
“师父,不瞒您说,刚才的药,是那个小同志自己抓的,您可能不相信,他居然会您的绝招,以手称量!”
“什么?!他竟然会以手称量!”
孙大夫惊得山羊胡子都是一颤一颤。
他和胡济棠是老朋友,最清楚不过,以手称量可不是厨师界的抓拿佐料那么简单。
因为每种中药密度不一样,大小不一样,称量起来可比精细的佐料难得多。
“难道他的武学修为,已经到了举轻若重的境界?!”
孙大夫喃喃。
临近中午。
在丰泽园内。
一切似乎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但气氛却有些压抑。
范经理正陪着赵部长在办公室里喝茶,只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胡济棠和何雨柱。
时间所剩不多,胡济棠和何雨柱还没回来,范经理急得脚趾都要抠出一个三进大院来了。
“范经理,怎么的,看你有些心不在焉,有什么事吗?”
赵部长淡淡的问道。
“没事没事,一切都已经安排好,赵部长您放心!”
范经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陪同赵部长这么一位身负铁血之气的人物,本身已经对范经理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现在时间紧迫,负责掌勺的胡师傅依旧没有出现,他(的李好)整个人看似镇定,实则后背都快湿透了。
“范经理,老实说,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有的话,你一定要提前告知我,就算取消行程,也比来扑个空要好,上面的大佬,可是很忙的。”
赵部长此刻喝着茶,语调已经没有之前的铿锵之气,但无形中似乎有一种压力在他身上散发,压得范经理喘不过气。
“赵、赵部长,既然您已经察觉到了,那我就直说了吧……
其实,昨天我们已经在做准备,可是到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来了,我们掌厨的那位名厨可能出了点状况,到现在还没出现!
一早出去的何雨柱同志,就是为了这事而去的……”
范经理说完,衣服已经完全湿透,刚才他每说一句话,感觉赵部长身上那无形威压更甚。
“你们啊,这次做得不好。”
“看来,我得马上通知那位不用来了。”
赵部长豁然起身,吓得范经理肝胆俱裂。
就在这时,一个军管会战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什么事?”
“赵部长,那位计划有变,需要提前半小时用餐,这就快到了,您前去迎接吧!”
赵部长神色一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眼下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范经理,你去做好调整,让其他名厨顶上,争取拿出超一流的水准,不过切记一条,只需一个菜,不准浪费!”
“是是是,您放心,我们一定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么!”
赵部长等人离开后。
范经理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胡师傅啊胡师傅,您负责国宴无数,无一出错,怎么今天就掉链子了,真是急死人!
还有何雨柱,这是去干什么了,好歹传个信回来啊……”
范经理都快哭了。
那位大佬即将到来,对丰泽园而言,做好服务是首位,只是现在胡济棠不在,有种无力感!.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