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原谅我好不好,老婆,今天我也很可怜。” 是啊,今天向她自揭伤疤的沈教授也很可怜,名姝几乎是立刻就心软了。 心软归心软,名姝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她不看月亮了,她转了个身,跟沈教授面对面相拥,她的手向上抱住沈教授的背,凭借着记忆找到那块玫瑰疤的位置,隔着浴袍轻轻按着。 “能告诉我这块玫瑰疤是怎么来的吗?” 沈君兰深吸一口气,“老婆,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名姝发现这又是个让沈教授难以启齿的问题,之前的难以启齿是从沈教授口中说出来,事实上,真正的难以启齿是像现在这样,沈教授根本说不出口。 名姝只好试探着将自己心中猜想问出口。 “是乔倩母女弄的吗?” “不是。” 名姝又不敢再问了,剩下能够猜想的人都是沈教授的至亲,她想不到沈教授的至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沈教授。 沈君兰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笑了,又埋首在名姝颈间吸气。 “老婆,你真好。” “哪里好?”名姝一头雾水,她正苦恼自己又一次提起了沈教授的伤心事,却无力为沈教授治愈。 “你的关心有尺度,不像我总是会失控。”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老婆。” 这带着几分心碎意味的表白,听得名姝心里不是滋味,她觉得沈教授这话像是在安慰她,也像在麻痹自己。 她不知道沈教授具体经历过什么,所有言语安慰都显得苍白。 她只能给沈教授自己能给的。 名姝鼓起勇气,踮脚,主动亲吻沈教授。 第一次,沈教授像是个木头,没有回应她,名姝自己将这个吻续到绵.长,自己吻到需要大口喘气才放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红着脸问:“沈教授,你好一点了吗?” “……好一点了。” 沈君兰第一次反应如此之慢,反射弧很长似的,贪恋地舔舔自己沾.染了名姝味道的唇角。 紧张的名姝这才释然地露出一点淡淡笑意,“沈教授,你还要吗?” “嗯,不过刚刚这样可不够,我还需要一个海.盐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