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辞别枝头,带走夏日最后的余温,整个雨之国陡然清了几分。
乌云笼罩的土地,此刻也仿佛彻底失去了生命力,绽放着的只有凄凉与枯萎的凋零之花,肃静且哀鸣。
雨隐与岩影的对峙已经持续了半个月,几乎所有的人都能预料到,战争的乌云已经笼罩边境,但以哪方作为赢家,又何种方式作为终结……在这边境小镇的人们没有关心。
胜利或者失败他们或许无从猜测。
但悲鸣和哀鸣,每个人都猜测得到已经距离他们不远。
聪明且无情的的人,早已提前搬迁离开这片土地。
现在还留在这里的,全然只有那些不愿离开家乡的“顽固分子”。
整个小镇上,似乎只酒馆还是依旧热闹非凡。
人们大声的喝着酒,唱着歌,似乎在他们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到悲鸣和哀伤的模样。
只是长门却敏锐的察觉出,醉酒的狂欢却并没有真正带给他们半分儿的欣喜和快乐,反而像一群绝望者在人生最后狂欢阶段的放肆。
“用酒精的麻痹来自己么……”长门坐在靠着窗户边的位置上,静静的看着酒馆里人们。
在他的桌子前,几乎摆放满了空荡的绿色酒瓶,长门为从酒精之中获得快感,亦如和他们一般。
他和这些人的区别,他只想利用酒精驱散身体中的寒冷,而非真正的麻痹自己的身躯。
只是这一刻,他反而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心中的焦急更甚从前几分。
在他身旁波风水门那波澜壮阔的情绪,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上去你比我更加的不开心呢……”
“怎么?又是被村子谴责了吗?”
“毕竟……你可不向是这么容易激动的人。”
长门幽幽的声音在波风水门耳边响起。
波风水门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转头望着长门红的如果像猴子屁股的脸庞,眼中寒光更盛。
只是一想起这个家伙的实力,他心中也越发的郁闷起来。
如笼中之鸟,却无法逃出牢笼,无法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之中翱翔,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波风水门就活在这种痛苦之中。
他幸运的是他活着离开了,那片让他感到耻辱的丛林。
而不幸的是,他面前这个家伙,似乎想要扭转或者坚定着自己的某种意志,将他深深的“困在”牢笼之中。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波风水门自认为他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长门这个家伙实属过分了……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个人总在你耳边喋喋不休,试图洗你的脑,改写你的意志的话,而你却不能阻止,这会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日夜喋喋不休的诉说着什么战争的痛苦!
人和人需要互相的理解什么类的屁话!
宛如一只在他耳边日夜不断歌唱的知了,长门恨不得把全世界不幸的所有事情,都一股脑的灌入在他的脑壳之中。
今天又是哪个无辜的平民被忍者残忍的杀害了,只留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和垂垂老矣的老母。
明天又是那个家庭,原本多么多么的幸福,今天多么多么的惨……
长门把他人生中所经历的所有e和不快乐的事情,都化为一个一个的悲惨故事,似乎一定要他理解这种不幸的事情。
波风水门对此早已苦不堪言……
如果真的人和人能够互相理解。
那他现在非常希望这个一直“嘴炮”自己的救命恩人,也能够理解理解一下自己,不要再喋喋不休的用这些悲惨的故事来洗着自己的脑了……
波风水门双手捂着脑袋,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他现在只想立马回到木叶!
然后去做些什么,来挽救这一次指挥的重大失误,挽回团藏心中的地位。
而不是待在这里成天什么事都不干,虚度光阴,听他讲什么狗屁的和平多么的重要。
波风水门眼神中充满了哀怨,面对长门的搭话,他甚至不敢理会,生怕对方又是一连串的“悲剧”小故事来洗脑自己。
“什么时候,你才会离开我?”
波风水门默默的撇过了头,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清幽,像极了一个寻求分手的渣男,无情且淡漠……
“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
只有帮你深深的洗脑……咳咳,不!
是深深的改变你这种“错误”的认识,我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你这身旁。”
长门喝着酒,尽管脸已经红得像个猴子的屁股,语调却依旧不及不还带着一股坚定的意味。
木叶的小太阳能够照耀着黑暗,可他在此刻似乎更大一个太阳照耀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咕咕……”
“果然还是这个味道啊!”
“不错,针不戳!!”
长门瞥的一眼浑身不自在的波风水门。
“想赶他走,想甩开他,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说追求和平世界和平是长门心中的远大的抱负
那么,先摆平木叶的小太阳,则是他现在的追求。
喜欢木叶:从分裂宇智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