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
根部。
昏暗的灯光下,这座阴森的地窖,黑暗如同巨大的魔爪,将一切生命拽入其翼下。冷风在角落里怪叫,似乎在诉说着无数的不幸和恐怖的故事。
老人深邃的眸子莫名扫视了一眼血迹斑驳墙壁,在这阴森恐怖的古堡中,他察觉到了黑暗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无数双邪恶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正在监视着,来这里来的每一个不速之客。
“嘎吱,嘎吱……”
轮椅碾压着地面,和地面碎石之间发出一阵阴森作响的声音,就好似某种未知的生物在啃食嚼碎着人类的骨头,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通往根部监狱的通道。
也是木叶最为恐怖,最为森然的地方,
根部的地牢中充斥了黑暗、沉闷、,阴森,以及那一抹抹绝望的目光,这无一都在勾勒着埋葬黑暗深处的恐怖。
据说每一个进入根部监狱的人,就没有能够活着出来的存在,在这里,也没有硬骨头这一说法。在硬的骨头,“根”也能将其碾轧成粉末。
这是“根部”地牢建造三十年,是“血”的历史,是残酷的真相。
自来也表情略显不安的推着轮椅上的猿飞日斩一路前行。
此行他们目的,正是为了探望纲手而来。
没错!
纲手关押的地点,正是在这里根部的地牢深处。
一个令人听着就毛骨悚然的地方。
在通道的两侧,在自来也的耳边,逐渐传来各种哀鸣,鞭挞,求饶声,这些声音组合在一起,就仿佛是痛苦和愤怒在结合。
无情地围绕着这古老的地牢,未知的行刑人员发出一种无人能够轻易触及的激动和兴奋。
当亢奋声和绝望的声音互相交错在一起,恍如就是来自地狱的交响乐。
自来也侧头望向身旁一地牢中。
在一间已经空荡的牢笼中,遍布各种血迹斑驳的刑具,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主人遭遇过何等痛苦折磨。
那铁栅栏上倒映着冷冽光芒,光芒上倒映着无数个已经黯淡快要消失不见的血手掌印,仿佛证明了它曾经的主人,是多么渴望离开。
他低下了头,他敢没在多看。
这里压抑的气氛。
让他的心中已经充斥了焦躁不安的情绪。
————
轮椅上的猿飞日斩表情略显严肃,心中略感一些不适。
或许是在阳光下生活的太久,他不喜黑暗,厌恶这种阴森的感觉。
猿飞日斩当然比自来也更加清楚,根部地牢是用来干什么的,这里原本就是用来规划关押外部间谍,叛忍,情报人员和各种罪大恶极的人的无间地狱。
甚至于这所监狱,本就是他亲自审批签字建造而成。
在地面上,是阳光灿烂的木叶。
在地底下,是充斥邪恶的根部。
亦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光芒和黑暗是互相扶持前行,谁也离不开谁。
只有,老人万万没有想到,这里最后会变成关押他的弟子,关押木叶公主的地方。
“哎…”老人发出一声近乎哀嚎的哀叹。
这已经是距离纲手被捕过去后的三天了。
团藏宣判纲手的罪行并不算太重。
纲手最终以污蔑火影,打伤同伴,不敬“玉碎队”牺牲的英雄等罪责,被宣判关押根部监狱一年,以示惩戒。
说实话,这个判罚并不算太严重,毕竟纲手的确做了这么多“错事”。
一年而已,并不算什么大事。
唯一让猿飞日斩感觉到不满的是,
纲手被关押的地点,并非木叶监狱而是根部监狱………
团藏给的理由也很充分。
纲手毕竟是一名影级强者,以木叶监狱的戒备力量,关押纲手这种存在太过于儿戏了,如果她想走,木叶监狱的守备力量压根拦不住。
于是纲手被团藏要求关押在戒备更加的森严的“根部监狱”中来。
团藏的理由很充分,这点也不算过分。
可猿飞日斩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团藏对待纲手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身为挚友的他,太清楚不过团藏的为人了。
说团藏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一点儿不为过。
他也绝对不是那种会纲手身份,而心慈手软之辈。
区区只关押一年……这个判罚……简直太轻了。
猿飞日斩怀疑团藏的真正动机,他敏锐的嗅到了熟悉的阴谋的气息,于是在他和团藏的据理力争下,他成功的获得了一次前来探望纲手的机会。
“团藏…如果你敢对纲手做些什么,老夫一点不好放过你!”猿飞日斩眼神闪过一丝冰冷。
在这个老人的内心深处,终究还是保留了几分有对自己弟子温暖的角落。
……………
“嘎吱……”
监狱的大门被自来也推开。
铁门摩擦间发出的低鸣声,仿佛是大海的呼啸与古老的邪恶力量相结合,无情地围绕着这古老的地牢。
他们来到了地牢最深处。
这是常人无法轻易触及的孤独和绝望之地。
唯有最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