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房子显得格外阴森,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老旧的木屋在风中吱吱作响,像是在承受一场严峻的考验。
屋内微弱的烛光,在苟延残喘着燃烧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房间里三个人形黑影正聚集在聊天说话。
这是,木叶各自代表不同时代的三个人。
他们商议着关于未来木叶三十年的重要计划
火影位置很重要,不容有失,三人已经在房间内商议了很久了,他们将各个细节方面考虑的无可挑剔。
房间内,更多时候是经验丰富的猿飞日斩在诉说,其余两人安静的倾听着。
水门偶尔会提出建议。
而自来也,却更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表情呆呆愣愣的听着老师和徒弟的讨论。
三种不同的行为,也代表了三个人不同的性格。
“”
当黑暗如潮水般彻底的浸润这个世界,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大雨。
两道沉重的脚步声,践踏着雨水告辞离开,在空旷的院子内回荡,脚步声渐行渐远。
房间里,独留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安详的躺在木床上。
自来也和水门离开了。
他们是带着“团藏的证据”离开的。
这样代表着他们和团藏的斗争正式打响!
与此同时,猿飞一族的驻地不远处,一棵大树上几个戴着神秘动物面具的忍者,身影也随即没入至黑暗中。
第二天,木叶的天空被厚厚的乌云笼罩,仿佛黑夜提前降临,冰冷的雨滴刺骨,和偶尔的雷声和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在通往根部大本营的路上,携带了大量“卷轴”的自来也和水门两人沉默的走着。
按照约定,他们决定要和团藏进行商谈,给团藏一次机会,一次主动退出竞选的机会。
木叶的地平线像是一道分割线,在地面上的是阳光下巍峨的山峦,是羁绊,是友情,是阳光,是奋斗。
而这条地平线之下,充斥着阴暗,腐朽,潮湿,痛苦以及死亡。
亦如光和暗唯有扎根在地下着的才是“根”。
根部的大本营,就在木叶的地底深处。
两人来到了一座阴森的森林里,枯枝摇曳,林中发出诡异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暮色丛林深处,无数高大树木遮盖了阳光,枯枝和老树皮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阴暗,腐烂的烂树皮的气味。
自来也依旧大大咧咧,他毫无顾忌的踩踏在枯木枝上,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
水门虽然脸上带着如“太阳”般温暖的笑容,可目光却变得异常的谨慎。
他眼神瞥了一眼远处一道猩红的瞳孔,他能够清晰的感知得到,在他们的四面八方的黑暗中,一双双锋利且警惕的目光,正死死的锁定在他的身上。
无形的压抑感,扑面朝他打来。
“根部果然戒备森严。”
出乎他预料的是,一路上,两人并未遇到任何阻碍。
他们很顺利的就来到的根部大本营内。
在地底下。
幽长复杂的通道内,两排散发着昏暗的烛火灯火,死寂如同墓地般的地底之下,两道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自来也和水门快速的掠过通道,走到尽头,他们同时推开了那扇代表了木叶未来的大门
“嘎吱”
大门推开。
一道道梯子行结构的顶端上,矗立着一个拄着拐杖,眼睛绑带绷带的老人,他目光居高临下的望着突然闯入进来的两名不速之客。
团藏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像是已经在这里等待了许久一样。
双方目光对峙,一种无形却又冰冷的压抑感,在这间并不大的地下室内蓦然环绕升起。
“猿飞,他还好吗?”
苍老且冰冷的声音在地下室里环绕。
团藏的第一个问题瞄准了好基友。
自来也想了想初见老头子的那副瘦如枯槁的样子老实的回答道:“老师他应该不算太好吧,他很操心村子也很担忧您。”
“是么”
闻言,团藏突然沉默了下来,他拄扎拐棍站在原地,仿佛就是一尊失去感情的雕塑,唯有那只独眼中光芒隐晦闪烁,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他的眼珠才缓缓的转动。冰冷的目光瞥了眼在自来也手中的卷轴。
团藏似乎早就知道两人前来的用意,让突然开口用着冰冷的语气质问道:“猿飞是让你们来劝老夫放弃竞选火影的吗?
闻言,自来也心中一惊。
可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
“嗯,老师让我来劝您,别您别再执迷不悟了他说
“”
房间内,自来也的声音在不断的响起。
他声情并茂,努力表达着猿飞日斩对团藏的深厚感情,他几乎用祈求的语气恳求着对方放弃竞选火影一事。
不想让本就飘摇的村子,经历更多的挫折和磨难。
高台上,团藏脸色漠然听着自来也的苦苦劝说,昏暗的火光在四周跳跃在他脸上,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情越发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