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鸡,味道不错喔,小公子不跟我一同品尝吗。”
“活鸡?”
公狐狸精嘴馋地舔了舔嘴唇,还是摇头:“今晚我还有事……”
“我娘今日出门去了,不在家。
家里就我一人。”
张炎把心一横,决定色相卖到底。
果不其然,公狐狸精真的上钩了。
它眼中闪着诡异的欲光,就和张炎看到柳无霜就那啥虫上脑一般。
“既然张公子盛情难却,我就留下吧。”
公狐狸精看着张炎,偷偷抹了一把哈喇子。
“这年代,连狐狸都基情万丈。
什么个东西。”
张炎暗骂一声,恶心的都快吐出来了。
早晨他就吩咐顾母,准备好酒好菜,然后去对门柳无霜家里坐到亥时再回来。
入了堂房,果然看到了热腾腾的酒菜。
公狐狸精乐滋滋地和张炎吃喝起来,越吃越起劲。
手脚也不老实。
对着张炎上下其手。
张炎忍了,忍了,差些忍不住。
酒足饭饱后,那混账还得寸进尺,拉着张炎就要进卧室。
一路走一路宽衣解带。
张炎都快要疯了。
这公狐狸精是准备装疯卖傻,酒后乱那啥啊。
柳无霜啊,柳无霜,你再不出现,你老公的贞操清白就要被完腚了。
就在公狐狸精扯着张炎,上了床榻,准备把张炎拔光。
而张炎也犹豫着是不是要反抗的时候。
陡然一股剑气袭来。
直取那公狐狸精的喉咙。
“该死,那臭女人来了。”
公狐狸精酒顿时醒了,脑袋也一并清醒了。
根本来不及抓衣服,赤条条的就朝外窜去。
只听哐当一声。
一道惊鸿闪过。
公狐狸精的脑袋边上出现了一柄剑。
那剑闪烁着锋利的光,只要公狐狸精稍稍一动,就会砍掉它的脑袋。
柳无霜一脸冰冷,手中握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公狐狸精满脸死灰,尖厉的声音不像是人类的声带能够发出来的:“又是你这个臭女人坏我好事。”
尔后看向张炎:“姓张的,你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