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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期期艾艾的走进来,却发现自己姑娘躺在地上。“姑娘……”吓一跳,往那里走了两步。
温潜哼了一声,她连忙跪倒。
“你出去找个人,把她搭到塌上。”他一指窗下的塌。
红杏赶紧起来,在门口叫来一个婆子,两个人合力,把温语抬上了上去。
红杏一看,姑娘的脸半边肿了起来,“啊?!老爷,姑娘这脸是摔了么?”
温潜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果然肿起来了。白瓷一样的脸,半边儿红肿。更后悔自己下重手……
二年多没见,这就是自己给她的成人礼么?不禁苦笑一下,怎么就这么冲动,控制不住脾气呢?!
他自我要求甚高,这回进京,就算踏上了走向高层的台阶。一步步的走稳了,将来入阁也不在话下。
苦学多年,奔波多年,远大前程在向他招手了。可今天,却这样的失态……
十五了……他在心里盘算着。
没多一会儿,与府里相熟的大夫来了。
看到昏迷的温语,也有些吃惊。
号了脉,沉吟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对男人说。
“高大夫不必拘谨,实话实说吧。”
“姑娘……肝气,胃肠,甚至肺经,确有些不妥。似是思虑过深,愁苦哀伤所至。她这年纪小小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脉相。
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不大好听的!
“哦,前些日子,是她亲生母亲的祭日。老太太说,她愁思哀结,确有些不妥。”温潜编着理由。
这倒也算是说得过去。
“哦,是这样啊……目前看呢,吃些药调理倒是不难。只是,家中长辈还要多关注,姐妹们要多包容。她就会好的快一些。”
温潜有些尴尬,“那她这晕厥是……”
“……急怒攻心,没休息好,也可能会造成晕厥。扎扎针,就能缓过来的。不过,到底男女有别,行针不便。大人先别着急,观察一下。如实在是醒不过来,再来说一声,老朽让同门师妹来一趟,也就是了。”
其实说的也明白,有亏损郁积,但没大事儿……
“好。”
大夫开了方子,温潜让红杏跟着去拿药。
面对闭着眼睛的女儿,温潜也有些无奈。
知道她是装的,可能怎么办?
出门使了个眼色,手下人远远的守着门儿。
屋里没人了,温潜低声说:“好了。你也不用装了!有什么事儿,起来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