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病了,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钟离看着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无妨,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毛病。”
跟钟离相处得太平静,又听了会他舒缓低沉的声音,左枯犯困了,说:“有劳钟离先生扶我上床睡一下,该到每天的午休时间。”左枯的体型匀称,不重也不轻,钟离打横抱起来,动作轻盈放平床榻,要起身时,身下男子还紧紧揪着他的衣摆。
左枯垂着眼睫毛,纳闷说:“我这手怎么不受控制啊……”
钟离用手再一试探他的额头,触及冰凉凉的手背,左枯的眼皮子耷拉下去,手还是没能松下力道,钟离只能再脱去外衣给他。
好像又下了雨,窸窸窣窣拍打砖瓦,大自然的韵律催人睡去。临近夏季,天干物燥,雨停之后左枯又被热醒了,他迷迷瞪瞪想起身找冰水喝,余光扫过门口的一道人影,猛的顿住。
他突然想拔腿逃跑,对方比他更快,一跃而起压住他,再一摔回床榻,左枯眼冒金星挣扎,那人快按不住他,气急败坏扬起手来,重重一掌拍在扭动的臀部,肉浪翻涌。
继而下摆的布料被撕扯来,凉飕飕的风吹得一丝痛到爽利的舒坦,左枯哽着老血歇斯底里——
“多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