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心,且岩王帝君又有武神之美名,想勇夺更是不可能。
左枯问:“既然是女士负责的蒙德,那璃月是谁负责呢?”
“公子达达利亚。”
左枯的表情出现了微妙变化。让一个刚晋升执行官不久的小屁孩去对付六千岁的老顽石,怕不是要被玩得团团转!
“我可以去协助达达利亚么?”也没给他安排任务,主动请缨也没什么问题吧,而且他不想面对阴晴不定的多托雷了,温柔的时候还好,就是相处时过分温柔瘆得慌,还想对他图谋不轨。
左枯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没辙,只想去逃避,他面对不了还不能逃么?
阿蕾奇诺长长的黑色手甲托腮,不紧不慢说道:“那你得去请示一下统括官了,不过他平时忙碌得很,需要提前预约见面。得到他的首肯之后,你还得劝说博士同意,我想,他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放任你再离开。”
阿蕾奇诺知道蒙德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的情报网遍布天下,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八旬钓鱼老汉,都有可能是她的势力——壁炉之家的人。
从她的语气得出,也并不是特别待见多托雷,想想也是,如果她对失忆前的左枯感兴趣的话,自然就不会想要搭理多托雷了。
左枯还想再从她嘴里问点话,而这位英气倜傥的女郎摆摆手,“希望下次你能够把舞步练得跟你的脸蛋一样漂亮。”
前脚阿蕾奇诺刚走,后脚左枯追出来。
“啊!”看到一个女人从男厕所走出来,把醉醺醺的汉子给吓清醒了,左枯看去一眼,跟醉汉身后立在走廊之上的人影对上视线。
眨眨眼睛,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多托雷怎么在这里?
左枯在三秒不到就想好了借口,他的笑容并没有那么自然的迎上去,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没有底气说:“我……我不是故意不回家,而是外面天黑了,风雪又大,还容易撞上雪崩,你能理解那种担心吗?”
多托雷柔柔笑出来,声音舒缓:“我明白。”
居然是温柔型人格,左枯松了口气。
“你喝酒了?”左枯的额头黏了一缕发丝,多托雷轻轻挑开,他的体温还是太凉,左枯觉得舒服得想靠近,又恐惧于他而僵硬了身子。
“唔,喝点小酒暖暖身体,没喝多少,而且至冬人不喝酒,还叫至冬人么?”
“你似乎忘记了,你并不是至冬人,而是璃月人。”
“哎呀,我在至冬长大的,也已经成为愚人众的人了,总不能还回璃月卖命吧?墙头草行为不可取。”左枯汗颜说着,实际上心里没底,他要是敢辞职,怕不是沦落成下一个烛梦。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那瞬间,多托雷流露本体自带的讥讽笑容,左枯再一眨眼,他又恢复成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
左枯疑心多托雷在伪装,试探说:“多托雷,我们不是说好要去滑雪的吗?”
绿发男人神色疑惑:“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了?还是说你说了我没有记得?”
左枯的确没说过,他试探人的技巧也蹩脚,干脆问:“那你还记得我们在七天神像下做了什么吗?”
他盯着男人,把他的反应观察得细致入微,而多托雷眼神闪躲了一下,别过脸去,缀着耳饰的耳垂微微泛红。
他害羞了,是温柔人格无疑!
左枯松了口气。也是,自私型的多托雷说不准还在他老家里烤火取暖呢,哪能大半夜跑这么远来抓他回去,也太不符合他第二席执行官的身份了。
左枯回头:“时候不早了多托雷,该回去休息了。”他背过身,没看到男人瞬间收敛了笑容,黑沉沉着脸色,冷冷盯着左枯的脖子的绷带。
他身上掺杂了许多人的气息,恶心得他想要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