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侑差点被这句话逗笑。
“那算什么?”他交叠双臂,倚靠在门边,打趣道:“你说说看?”
男孩在黑暗中盯着他看了一会,好半天才蹦出一个单词:“金主。”
“或者,‘sugardaddy’?”
浅川侑差点直接跪地上。
“别——千万别——”他慌忙地摆摆手,又叹了口气:“你跟谁学的这些?出去可别乱叫,算我求你了,不然朗姆肯定觉得我有什么怪癖。”
“是吗?”黑暗中传来了意义不明的笑声。
“那你……最好满、足我一个要求。”
浅川侑沉默了一下。
“宝贝儿,下次效仿反派威胁人时,记得先把舌头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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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晕倒了呢?那些成分都很温和,何况慕兰潭早就该产生抗药性了,理论来说不应该晕倒啊……”
“别!我说的是真的,琴酒!给我个机会!再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
好吵。
意识如渐长的潮水,外界的声音终于变得清晰。
浅川侑睁开眼。
落入眼帘的,首先是苍白的天花板。
他有些费力地望向身侧——
只见不远处的座椅上,正绑着一个老人。地中海发型,酒瓶底眼镜,颤颤巍巍地哭丧着,鼻涕都快流进嘴里了。
眼熟。是不是叫二阶堂来着?
给琴酒药剂的那个老登。
见到他睁眼,二阶堂喜出望外,连忙叫道:“诶——醒了醒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一道人影便出现在浅川侑身侧。
银发、黑衣,还有冷锐的脸庞。
男人垂下眼帘,声音有些轻:“感觉怎么样?”
浅川侑张了张唇瓣。
但脱口的声音却无比沙哑:
“什么怎么样?——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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