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许露薇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什么叫难看?我只知道失去了你,我的生活就过不下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为一切道歉好不好?”
虞卿辞沉默的听着,许露薇又断断续续的回忆了很久她们曾经相处的美好片段,最后总结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小卿。”
头顶落下的灯光有些刺眼,虞卿辞垂下头,抿了下唇,突然说:“我爸姓虞,我妈姓卿,我的名只有辞字。其实,你也不是很了解我。”
就算在德国读书,她也有很多次将姓和名分开写的机会,可都认识那么久了,许露薇一次也没发现。又或者,这并不值得许露薇去细究。
许露薇还想再说什么:“我……”
虞卿辞抢先道:“游戏既然快进入内测环节,就不用特意为我回来了,不要耽误了大家的心血。至于我们,我已经打算开始新的恋情。”
许露薇显然不相信:“你之前这么多年都没谈恋爱,就连我也是追了你近一年你才松口,你别糊弄我。”
虞卿辞说:“之前忙着学业,现在不同了,人是会变的。”
许露薇追问:“是谁?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虞卿辞也不知道是谁,她只想让许露薇死心。只是对待许露薇,显然不能用对待温耀远的那套‘十几个蓝颜知己’去搪塞。
许露薇在某些方面,确实如她所言,对虞卿辞十分了解,她知道虞卿辞不会在短时间内轻易接受另一个人。因此她相信,只要她多花时间去哄虞卿辞,她们之间的那些不愉快都能被修补。
所以她一定要回国。
可同样的,许露薇了解虞卿辞了解得并没有那么全面。虞卿辞自小没受过什么挫折,就连父母破裂的婚姻也没有在她成长道路上留下一丝阴霾。
面对许露薇这样原则性的错误,无论许露薇是碍于父母压力、世俗目光,还是自愿,她都不愿再去细究了。投给许露薇的那些钱,就算打了水漂她也都认了,不稀罕再去争论不休,她只想跟许露薇分得干干净净。
虞卿辞听出了许露薇的意图,也知道如果她不证明点什么,想必许露薇真的不会放弃。于是她起身去找温砚笙。
门刚拉开,就看到温砚笙站在门口,同人交谈。听到身后的动静,温砚笙转过身,对上虞卿辞望向她的目光,低声跟旁边人说了一句后,向着虞卿辞走来。
门一关,虞卿辞故意抬高声音:“你怎么这么慢啊,该不会真在犹豫要不要换那套兔女郎装吧?”
电话那头的许露薇并不上当,“你不必用这种理由搪塞我吧?”
“我搪塞你做什么?你想看看那套衣服吗?”虞卿辞求助似的望向温砚笙,祈祷她能说点什么。
温砚笙安静的看了虞卿辞片刻,两颊垂下的和镜架同色的细眼镜链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晃。
虞卿辞意识到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尴尬的偏过脸去,打算试着自己切换声线糊弄一番。
握着手机的手一松,温砚笙忽然倾身过来,夺走了她的手机。
虞卿辞有些怔然,她和温砚笙贴得太近了,几乎能看到温砚笙眼中自己的影子。
不待她反应,温砚笙忽地笑了。
如玉石般清透的声音就带上了纵容,对着手机说:“可你忘了买润.滑,我戴不了兔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