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口不对心:“不重要,多的是人愿意跟我说话。”
俞闫听完这话却轻笑出声。
宥宥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如今除了岑如心,应该没人会来找他说话了,当然,岑如心应该也没有时间来找他了。
现在整个别墅里,宥宥只能和他一个人讲话。
就连王婶,也不能出现在他面前。
时宥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气俞闫,却没想到俞闫听完后直接笑了,是不相信他的话,还是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很生气!
时宥白正想抽回手和他好好说道说道,一乱晃,就扭到了手腕,疼得他皱着眉倒吸一口凉气:“嘶,好疼!”
俞闫瞳孔一缩,手下的劲突然重了一下。
时宥白惊呼一声:“你干嘛,很疼的,能不能轻点!”
俞闫听完,连忙垂下眼帘,硬声道:“疼了,就长记性。”
时宥白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睛看向俞闫。
前几天敷药,他不说疼,俞闫就很温柔,现在他说疼,俞闫还下手更重了些,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是故意的。”时宥白肯定道。
很奇妙,听见他这么说后,俞闫的心情都愉悦起来了,他此刻微微偏过头,对上时宥白的视线,“再说一次。”
“你是故意的?”
“不是,是上一句。”俞闫开口。
时宥白抽了抽嘴角:“很疼的,能不能轻点?”
俞闫嘴角又上扬几分,凑近说了句:“不能,就要你疼。”
时宥白气急,抽回自己的胳膊,离俞闫更近了些:“你是不是想吵架,来呀,我们吵一架吧。”
俞闫手里都是药油,两只手停在半空中,无奈地说:“我没想吵架。”
“可我想吵架,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要我疼,你——”时宥白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就没有怎么吵过架,顶多是看八卦的时候看了两眼,真到用的时候却连嘴都张不开。
他此刻离俞闫极近,说着说着自己就生气了,早知当时就多学几句了,这是半夜想起来都得气死的程度。
俞闫伸手揽过他的腰,黑色的眸子里熠着光,神色认真:“宥宥,你只能跟我说疼。”
这人好霸道!
时宥白气笑,“你是疯了吗?我可是跟不少人说过这个字的,王婶,发小们,我爸妈,老师同学朋友,多到数不清——”
“不对,”俞闫打断他,“你从来不跟外人说疼。”
时宥白一愣。
“除了保姆阿姨和苏蔚越清黎,你几乎从未和别人说过这个字。”俞闫肯定道。
时宥白从小就乖,就算疼得厉害也不会轻易说出口让人担心,细数这些年,他确实很少和人说这些。
他眯了眯眼,声音冷了下来:“俞闫,你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
“不知道。”俞闫毫不退缩地对上他的视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多到数不清了。
“那好,我换个问题。”时宥白靠近沙发上这个男人,许是觉得不够有压迫感,他长腿一跨,跨坐在俞闫的小腹上。
俞闫瞬间僵住,一动也不敢动,两只手悬在空中,因为洁癖而不知如何安放。
“俞闫,你为什么要请一个多月的假回a市,为什么要蛰伏一个月去帮我抓人,为什么还不敢告诉我是你帮我抓的?”时宥白低着头,受伤的手贴着俞闫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
俞闫咽了咽口水,眼神不纯净起来,要不是手上还有药,他就直接按住他的腰,再——
“不敢说么?”时宥白气笑了,“那我来说,俞闫,你暗恋我吧。”
俞闫丝毫不觉得自己处在下风,用手背抵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压:“如果我当时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呢?”
时宥白挑眉,微微弯下腰,神情温顺,轻声说:“俞闫,我疼。”
俞闫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额间青筋暴起,眼神危险极了,恨不得下一秒就压住时宥白。
感知到身后的不对劲,时宥白简直被俞闫的变态程度给惊到了,他只是试试,没想到给他这么大个惊喜。
变态,纯纯一个大变态。
居然只是听他说‘疼’就硬成这样。
时宥白坐起来,拿手背轻轻拍着他的脸,嘲讽道:“瞧瞧,你这种变态会花大把时间只为了和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