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
“这四个孩子以春夏秋冬命名,春冬是男孩,夏秋是女孩,在那个混乱且糟糕的年代,他们一家就那样小心翼翼的活着。”
“没有人想到打破这一切的不是外来的侵略者,而是一场诡异的恐怖,那一夜,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贺家的人也死了,当天,贺家的二女儿和最小的儿子出门采摘野果,当他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死状恐怖的尸体。”
“他们很怕,跑回了家,见证了那只可怕的鬼,弟弟在第一时间被杀死了,在她的面前,面前同样还有爸爸、妈妈、姐姐、哥哥,都死了。”
贺夏如此叙说着,她的脸越来越古怪,直到最后成为了诡异的惨败,那双像是随时可能会渗血的眼球内,满是诡异和绝望。
“于是,她疯了,属于记忆的厉鬼规律恰巧在那个时刻触发,可一个疯子混乱的记忆不足以承载厉鬼,那只鬼就那样被困在她的记忆世界,她变相的成为了驭鬼者。”
一个疯子当然不足以阻止鬼母,这一切的完成条件极其苛刻,而贺夏却偶然的触发了。
在来自回忆的厉鬼规律被触发的一瞬间,贺夏被刺激到发疯,一个疯子混乱的记忆直接让规律尚未被完全锁定的鬼母卡壳,厉鬼被困在了贺夏的记忆世界。
可同样,一个疯子哪怕成为了驭鬼者,也做不了什么,她的精神状态让她根本无法正常驾驭厉鬼,与其说是驭鬼者,更像是困住厉鬼的容器。
来自民国时代的秘闻么?在民国末年,彻底复苏的贺夏化身为鬼母,可厉鬼关于回忆的能力很好的将贺夏的部分记忆保留了下来,就在鬼母的记忆世界深处,这片小山村就是贺夏一直以来的所在。
鬼母具备意识,被记忆截留的贺夏足以支撑的起一个厉鬼的意识。
可鬼母又只靠本能行动,因为一个疯子的记忆和精神根本不足以支撑厉鬼的一切。
贺夏就那样看着四周的一切,她的表情瞬间平静,之后露出的开心笑容更是货真价实。
“所以,我喜欢这里。是你的记忆间接牵动了这一切,才让他们都活过来了。”贺夏就那样看着他,带着期待。
“不要去想着一切是真是假了,在这里,我们一起留下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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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孙云让我想办法联系他,有很重要的事,关于你们的爸爸?”戴鹤鸣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孩子,重复着她刚刚说的内容,感觉要多荒诞有多荒诞。
大难临头,他现在考虑要不要按一个孩子说的去做,是不是有些可笑?商海沉浮这多年,这真正意义上的儿戏行为他理应排斥,可现在为什么有种本能的想法要帮她?
喉咙里的东西在躁动,戴鹤鸣脸色微变,他稀里糊涂的驾驭这东西以来,几乎没有使用过,可每次这东西有状况,都不是什么好事。
几乎是同时,戴鹤鸣听到一声沉闷的鼓响,他明显感觉到了什么,可那鼓声还没再次响起,他的耳边就响起了尖牙碰撞一样的咀嚼声。
门被撞开了,徐放的模样有些狼狈,在他的背后不远处,几个人虎视眈眈,试图接近。
而后,赵子良那宛如厉鬼一样的身形出现,蛮横的抓住了对方,尖牙的咀嚼声再次响起,那些人眼看着没了动静,让戴鹤鸣头皮有些发麻。
“戴老板,按这孩子说的做,之后的事我们再细谈,没时间了。”徐放说了一声,就冲上去顶住了门,那虚幻的手臂直接穿过大门抓到了什么东西,戴鹤鸣看到了门上那猛烈的撞击声,紧接着就没了声息。
小队的默契一直都在,沈林养成的这个小队的执行习惯哪怕所有人都忘了,都还在。
戴鹤鸣在听到徐放的话之后,哪怕再有疑问,都在第一时间开始执行。
看了一眼电话,信号中断,现在,整个小区都被对方把控,他们不可能留下这种求援的机会。
但不重要,戴鹤鸣直接抱起了陈思宁,带着女孩来到了地下室,正在输密码的空隙,他就听到了一阵又一阵古怪的哀嚎。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通道十分狭窄,戴鹤鸣关门前的最后一秒,他看到了宛如厉鬼的赵子良,犹如一座铁山一般站在通道的入口,抵御着一切。
地下室,安全屋,被藏在暗阁内的老式有线电话被戴鹤鸣取出。
在整个小区最初建设时,他们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无限的信号阻断不是一次两次,为了更好的信息传递,防患于未然,几个大型安全屋内,都有老式的接线电话,电话线长一公里,通往小区外,接通全国通信网络,整体线身由极薄的金箔密封覆盖,确保在事件中的通信程度。
戴鹤鸣拿起电话的手抖了一下,他的手指在颤抖中几乎机械地按下了那串刻在心头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接通的声音,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问:“喂?”
“老五,是我。”戴鹤鸣的喉咙有些干涩,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
电话那头,正在参加会议的张玉春听到这个声音,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们曾经在军营里并肩作战,退伍时还玩笑般地定下了几个代号,但那个代号,他们从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