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眸子依旧幽静无比。
苏言溪呼吸紊乱,她搂着南寂烟的腰不放开:“该我了吧。”
南寂烟刚想拒绝,又听她哑着声音,可怜兮兮道:“我生辰,再让我自己动手也太残忍了。”
“寂烟。”
她将名字喊的情意绵绵,南寂烟心下一软,又被她亲的身上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躺在了床上。
南寂烟被她带的想到了那本书,与书中图画相比,苏言溪…更过分。
她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时不时的将两者对比,后来便只能闷哼。
“言溪…”
“我在。”
过了许久,南寂烟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苏言溪正躺在身边喘息,她的身上也都是黏黏糊糊的汗水。
苏言溪舔了舔干涩的唇,拿了衣服随意的披散在身上,走到外室拿了茶壶过来。
茶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苏言溪先给南寂烟倒了一杯,她背过身去:“我不看你,你喝吧。”
南寂烟嗯了一声,轻轻的喝了两口水,干涩的唇才渐渐的恢复了原本的嫣红之色。
“好了。”
苏言溪扭过身来,将茶杯接了过来,她一向不嫌弃南寂烟用过了,自己就着茶杯又喝了一口。
嗓子没那么干后,苏言溪坐到了就近的椅子上,和她商量道:“这里到底不比家里,我不能去隔壁沐浴,我帮你穿好衣服,再叫人进来换水,等你洗好了,我再洗,这样可好?”
房间内没点灯,但模模糊糊也能看清个大概,苏言溪穿着单薄
() 的衣服,黑色长发散在背后,胸部根本不影响她是个美人的事实。
而且脸上的情/欲还未完全消散,全是女子的娇媚之态。
这…若是叫人看见,根本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个男子。
南寂烟摇头拒绝:“我自己来便好,你…等会儿再出去吧。”
苏言溪觉得有些莫名,但她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
南寂烟积攒了些力气,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见苏言溪还是盯着自己看,刚下去的温度又腾升而起:“你…背过身去。”
声音嘶哑不带半分的威慑力。
“哦。”苏言溪还是听话的背过身去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又觉得口渴了,拿起茶壶又喝了一口。
“郎君,点灯吧。”
苏言溪站起身来,将蜡烛点了起来,黑暗的房间瞬间亮了一些。
昏黄的灯光中,南寂烟穿着一件轻薄如纱的青白锦衣,将纤弱又漂亮的身形遮了个干净,似琼脂冷玉般白的手腕上面带上了一圈红痕。
这红痕如何产生的,苏言溪心知肚明。
她又看向她沾染过人/事后,依旧似清风寒雪的脸,她对自己又产生了片刻怀疑。
仿若她与南寂烟刚刚没有共赴巫山,只是寻常般喝酒品茶。
苏言溪:“那我先躺床上去,你先去吧。”
“嗯。”南寂烟很淡的应了一声。
侍女们见到亮起的灯盏便已经准备就绪,将准备好的热水置于浴桶之中。
苏言溪与苏言淙是一副模样,不喜别人看,下人们早从伺候过苏言溪的老人那里听说过此事,因此各个都是低着头,丝毫不乱看,将热水准备好就退下去了。
南寂烟即便顾念着苏言溪身上也不舒服,很快就沐浴完毕,但还是用了些时间,苏言溪躺在床上快睡着了。
听到有人进来,苏言溪才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洗好了吗?”
“嗯。”南寂烟还在擦自己的头发,苏言溪从床上起来,伸手将被褥换好后,才略微有些着急的去了浴室洗澡。
等两个人清爽的躺在床上后,已经接近凌晨了。
苏言溪刚刚眯了一会儿,这会儿反倒不困了。
道:“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觉得床还挺大的,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觉得有点小,明明这床应该是比家里的大吧?”
南寂烟:……
她闭着眼睛,不想听苏言溪的污言秽语。
这床足够大,可她偏偏喜欢将自己抱到床边,让她…感到胆战心惊。
“哦,对了,我刚刚吃药了,你好像没看见。”苏言溪急忙道:“不会怀孕的,放心。”
南寂烟脸色一红,淡淡的应了一声。
次日,苏言溪带着南寂烟她们回了府,几l乎整晚没睡,南寂烟吃过午饭后,便去小睡了一会儿。
一觉便睡到了傍晚,她只能感慨王府里几l
乎没有人管苏言溪,她睡到这个时辰也不会有人去告状。
醒来的时候,林采荷并不在身边,南寂烟愣了一下,倒是苏言溪身边的侍女在身边。
侍女恭恭敬敬的说道:“世子妃,今日天气好,世子带着小小姐在后花园放风筝。”
“世子说您醒来后,可能要过去玩,便特意吩咐奴婢在这等着。”
昨日的雨是小雨,经过午时的太阳一晒,路上的水渍都被晒了个干净。
苏言溪从军营报了个道回来时,路上有看到几l个孩童在放风筝,她便也顺手买了几l个,回家逗南雁归玩。
南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