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醒了过来,简单收拾后,走到外间,她便听到侍女翠桃的声音。
翠桃提高了声音:“世子,早晨世子妃来过了。可能是有事找您?”
苏言溪顿时露出开心的神情:“她现在在何处?”
“世子妃现在在书房。”
“书房…”苏言溪应了一声,又照着镜子看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变丑后,才去的书房。
南寂烟正在书房里看书,只是神色看着不太好。
苏言溪进来时,远远的打量了她一眼,奇怪道:“怎么了?”
莹白如玉的脸上染着几分薄红,倒像是自己欺负她了…
天地可鉴,她只是想了一下,根本都还没有行动呢。
南寂烟看看她的眉眼,再低头看看手里的书,难以启齿道:“你…你便是从这里得知那些的?”
“什么?”苏言溪没太懂,走进去看了一眼,只见南寂烟手里的书,乃是她变态的皇兄送她的“礼物”。
苏言溪心想,南寂烟发现自己看这种东西,她肯定又要说自己无耻,白日宣淫,甚至对自己生气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这个我放的太随意了一些,下次不会了。”
南寂烟抬眸道:“这种事情需节制,不能…”
“节制?”苏言溪打断她,小声道:“一个月才有一次,再节制也没有这么节制的。我父王他们可能都比我们勤奋。”
南寂烟:……
她抿了下唇,低下头道:“那你想如何?”
苏言溪不可置信的眨巴了两下
眼睛,试探道:“三,三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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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寂烟抿了抿唇,耳尖微红,道:“那便按你休沐日算。”
苏言溪眼睛里流露出不可置信,唇角的笑意加深,她伸出手来,要抱她到自己的腿上。
南寂烟拦着她的手臂:“但不可白日。”
“…行。”
苏言溪知道见好就收,点点头,她正襟危坐的坐了下来,又将那书籍翻了翻。
一本正经道:“其实这书上画的,你没一个喜欢的吧。”
南寂烟的脸已经红透了,她站起身来,极力保持正经:“既然郎君忙于政务,妾便先退下了。”
她不想和苏言溪在白日讨论这种东西。
苏言溪乐的不可开支,又严肃了语气:“等下,我有正事和你商量。”
南寂烟怀疑的迎上苏言溪的目光。
苏言溪道:“是这样的,昨日我和永丰的一个附属国的掌权人在喝酒,他送了我些珍珠,药酒之类的,珍珠肯定是送你的,咳,药酒是送我的,你哪天心情好了,你陪我喝一杯如何?”
南寂烟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这药酒是何物,她醉酒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短时间内她不会再饮酒。
道:“郎君可以自己喝。”
苏言溪:“我太丑了,我得和美人一起喝酒。”
南寂烟:……
她倒是还记得自己嫌弃苏言溪丑的事情,听她提起来,一时间便有些无地自容。
苏言溪微微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有些饿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再吃点东西?”
南寂烟蹙了蹙眉:“今日还未用饭?”
苏言溪如实道:“早晨吃了点,下午刚醒过来就听到人说,你来找我了,我就立即赶过来了。”
南寂烟心软了下来。道:“也不用这般着急。”
“刚刚确实不饿,现在倒确实饿了。”苏言溪站起身来跟着南寂烟回了自己的院子,南寂烟道:“雁归在长身体,下午时常会加餐,这会儿应该有多余的参汤。”
饭桌上,南雁归还是第一次见苏言溪这时候陪她吃饭,她道:“爹爹,你今天怎么这时候吃饭啊?”
苏言溪喝了口参汤,这汤估计是考虑到了南雁归的口味,特意做的偏甜了一些,她喝了几口就不喝了。
她向南雁归解释道:“因为今日在书房看了点书,有点饿了。”
南寂烟默默垂眸不语,她看的…根本就不叫书。
“那倒也是,看书就是容易饿,可娘亲就不饿。”
苏言溪:“你娘亲心无杂念,自然不会饿。”
南寂烟总觉得苏言溪这话有其他的意思,但她分辨不出来。
说来也是巧了,苏言溪生日和招待使臣的日子撞到
() 了同一天,前一天晚上,苏言溪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南寂烟道:“你有心事?”
“吵到你了?”苏言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明天黑木的侄子就来了,皇兄设了宴款待他们,我们都得去。”
南寂烟知道这件事情。“两国交好是该去。”
苏言溪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明天也是我的生辰,你都应了我的,可是既然参加了这种宴会,那便自然少不了喝酒,观舞,我身上又有味道,你又不愿意了。”
南寂烟:……
她是真的没想到苏言溪竟然是在思考这事。
她倒也不是嫌弃苏言溪身上难闻,苏言溪毕竟是女子,只要不是喝的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