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大?”褚善儿淡淡的道:“芝兰许给的不就是那个人吗?”
“就是他!”知意瘪着嘴道:“也不知道那厮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嗯?你出去了好一会儿了,难道陈阿大没说吗?”褚善儿看着知意道:“是你给他机会说?”
“王妃,那人就不是个好东西,让他站会,免得让他觉得我们静水阁好欺负,觉得他有事咱就得立马去听。”知意看着褚善儿的脸色,努了努嘴,低声道:“王妃,奴婢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你做的对,就该晾晾他,让以前欺负过我们的人都看着。”褚善儿笑了一下,道:“就他一人过来是吗?”
“嗯,奴婢瞧着是。”知意道:“那个芝兰上回不是疯了吗?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吧!”
“没领出去?”褚善儿道:“关在哪?”
“刚开始的时候疯言疯语的,不过后来倒是没声音了。”知意道:“奴婢瞧着她就是装的,不装疯怎么能从刑部大牢出来。”
褚善儿不言语,只是笑了一下。
“王妃,您不知道,本来苏管家已经安排她出去了,结果那许氏一哭二闹扒拉着苏管家的裤管求他留下芝兰。”知意鄙夷的道:“要是苏管家不答应,那许氏都能当场把苏管家的裤子给扒下来了,所……”
“噗~”
知意话还没说完,褚善儿正喝着的茶就喷了出来。
“王,王妃……”知意看着自己滴水的衣服,嘴角抽了抽。
“咳咳,实在是画面感太强了,没忍住。”褚善儿努力克制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一脸正经的道:“所以苏全就同意了?那许氏……啧啧,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苏管家是同意了,不过奴婢觉得他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裤子,毕竟王爷对许氏她们有些许不同。”知意道:“也不知道王爷为何偏对她们。”
“你没有打听一下?”褚善儿看着知意,“本王妃时不时的都能见到你们三三两两围着说话聊天啊!”
“王妃。”知意脸色变了变,嘀咕道:“奴婢才没有跟跟他们聊天呢!”
“本王妃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褚善儿道:“其实本王妃也好奇,那许氏怎么看也不像有能耐的。”
“奴婢其实也打听过,只是府上的人都不知道,有几个似乎知道,但他们的嘴很严,奴婢怎么问他们也不肯多说一句。”
知意说话后,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屋里突然就没了声音。
“王妃,奴婢说错什么了吗?”知意憋了好一会儿后才小小声的问了句。
“没。”褚善儿淡淡的道:“本王妃稍微眯一下,你先去外间守着,半个时辰后再叫我。”
“是,王妃。”知意疑惑的看了眼褚善儿,见她脸色确实有些疲乏,便也不再多言,走到外间等着了。
褚善儿站在窗边,透着窗缝看去,果真看到了陈阿大站在那边。
估计是真有什么急事,正戳着手来回走着。
许是静水阁的人看不得他那样,还低声训斥了几句。
时间缓缓而过,褚善儿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时间一到,知意便从外头轻轻地走了进来。
“王妃,您醒了。”知意拿过一旁挂着的衣服给褚善儿披上。
“嗯,陈阿大还在外面?”褚善儿淡淡的道:“我们出去看看。”
“是,王妃。”
等在屋外半个多时辰的陈阿大一看到房门缓缓打开,就迫不及待的往前走了两步。
只是刚下一秒,就被阿牛给推回了原来的地方。
“见到王妃还不跪下行礼!”阿牛冲着陈阿大厉声一喝。
“王妃恕罪,小人只是一时着急才会失了分寸。”陈阿大立马跪了下去,对着褚善儿道:“王妃,小人有很重要的事要禀报,还请王妃容小人说两句。”
“说吧!若是为了不重要的事耽误本王妃时间,那就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褚善儿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是,是王妃。”陈阿大哆嗦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道:“王妃,小人真有重要的事禀报,还请王妃替小人做主。”
“做什么主?”
“回王妃的话,贱内她是真下贱!她竟然不知道跟谁珠胎暗结!”陈阿大咬牙切齿的道:“还请王妃做主还小人一个公道!”
“你说芝兰有了?你们一起也有段时间了,这孩子难道不是你的?”褚善儿看了眼陈阿大,心里已经有了一丝猜测。
“王妃,芝兰心性大,要不是王爷将她指给了小人,她十成十是不愿意的!所以她至今未同小人圆房过,那孩子又怎么可能是小人的!”陈阿大将自己的糗事搬到明面上说,一张脸都因为窘迫而揪成一团了,掩在粗布衣裳下双手也早就握成拳了。
“芝兰的事,本王妃觉得你还是去找王爷的好,毕竟本王妃不过就是个挂名王妃罢了。”褚善儿摊了下手,道:“阿牛,你送陈阿大去前院找王爷。”
“王妃,奴才去找过王爷了,王爷说后宅之事由您全权处置。”陈阿大急声辩解了句,眼神坚定又害怕的看着褚善儿。
“嗯?真的?既如此,那你想本王妃如何帮你做主?”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