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就不劳烦王爷了。”褚善儿白了眼墨景焕,“就王爷您那眼光,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难道你想说本王给你挑的人都是歪瓜裂枣?”墨景焕淡淡的反问了句。
“王爷这是一句话骂了整个静水阁的人?”褚善儿鄙夷的道:“这话要是让李三他们听到了,可不得伤心难受了。”
“你……”
“王爷王妃,阿极需要静养才能让伤势好的更快一些。”阿菜无奈的小声开了口。
这两口子拌嘴就拌嘴吧!
怎么净把下人们给扯进来呢!
墨景焕听着阿菜的话,转头瞥了眼阿极,后者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外头,张方匆匆送了衣服便赶了过来。
还没踏进门就听到了阿菜的话,让他下意识的走路跟猫儿似的,就连声音也有意压了下来。
“王爷,属下能进来吗?”张方的声音让屋里诡异的气氛稍微缓了缓。
“进来吧!”墨景焕朝着外头说了句。
等张方进来的时候,屋里几人都盯着他看。
“你做贼了吗?这般走路。”墨景焕瞧张方那步子,沉声问了句。
张方:怎么好像又被当炮灰了?
“属下听到阿极要静养,怕吵着他了。”张方认真的拱手道:“属下绝对没有做贼。”
褚善儿听着张方的话,忍不住嘴角弯弯,就连声音都多了一分的笑意,“阿极,本王妃不耽误张方看你,就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多谢王妃。”阿极口不对心的道了句谢,心里巴不得她别再来了。
他可不想再看墨景焕的黑脸了。
“回静水阁后记得学好如何解扣子。”墨景焕看着褚善儿,冷声提醒了句。
后者哼了一声,她才不要听他的!
屋里的阿极阿菜目送褚善儿离开后,这一直乱撞的心才总算是安静了一些。
“王爷……”阿极看着墨景焕,话到嘴边可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属下……”
“平日不是牙尖嘴利的很?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说了?嗯?”墨景焕瞥了眼阿极。
“王……”
“好好休息。”墨景焕扔下一句话,又看了眼张方,道:“等会到书房来。”
“是,王爷!”张方一头雾水的看着阿极,看墨景焕出去了,才低声道:“你惹王爷不高兴了?”
“我说是王妃,你信吗?”阿极无奈的努了下嘴,“我就是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另一边,褚善儿刚踏进静水阁的门,良缘就火急火燎的冲了上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良缘,你这是做什么呀?”褚善儿懵懵的看着良缘。
“王妃,您没事就太好了!您怎么可以一个人深入狼窝呢!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良缘抿着唇,将心里的担忧都给说了出来。
“噗……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温语蝶还不得抓着把柄又来我们静水阁折腾呢!”褚善儿笑了下,抬手轻轻扯了扯良缘的脸。
“是,奴婢以后会谨言慎行的。”良缘抿着唇,轻声应下。
“嗯,反正吧!我们不怕事,但也别主动惹麻烦,处理起来浪费时间。”褚善儿说话的时候,目光看了眼院子里的人。
“良缘,你跟本王妃回屋,其他人该做什么就都忙去吧!”褚善儿淡淡的吩咐了句,便朝着自己的屋里走去。
刚进门,就看到了那件被撕坏的衣服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褚善儿忍不住嘴角抽抽。
“良缘,这衣服放在这,改天有人来我这屋,还不得乱七八糟想一通啊!”褚善儿无语的对跟进来的良缘说了句。
“奴婢故意的。”良缘神秘的道:“这不知道内情的人肯定会觉得王爷王妃琴瑟和鸣,到时候就不敢来找麻烦了。”
褚善儿:……
“良缘,你想多了!”褚善儿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良缘的肩膀,“那些人个个人精似的,这种方法只会让他们乱想,往着嘲讽本王妃的方向想。”
“这……”良缘眉头微皱,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是这样!
“奴婢这就收了!”良缘道:“是奴婢思虑不周,差点闹了笑话。”
“王妃,您唤奴婢进来,是为了学习解扣子的事吗?”良缘收了破衣又取出了一件新衣裳。
“不必了,本王妃会,只不过懒得解。”褚善儿直白的道。
良缘无奈的笑了一下,“王妃,可也不能老是如此暴力啊!其实这扣子解起来很容易的,并不费事儿。”
褚善儿看着良缘要示范,一把压下了她的动作,“本王妃叫你进来,是为了别的事,大婚那日,你和知意被叫走,是不是被欺负了?”
“王妃,您都知道了?是知意说的吗?”良缘轻声道:“这事儿本不该说出来让王妃您忧心的……”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院子里的人也都忙碌了起来。
……
一连十多日,也没人再敢来静水阁惹麻烦。
阿牛卓青他们身上的伤也早就好了,就连知意也已经下床走路了。
“王妃,今儿有灯会,可热闹了,奴婢陪你出去逛逛吧!”良缘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