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你让开!”良缘想要推开芝兰,却反被一把推倒在地上。
褚善儿杏眸微眯,这芝兰是故意找事不让她们救人!
“你们不是说她病的很重?这不是能走能说死不了吗?”芝兰看向良缘她们,“我告诉你们!别以为她嫁进……”
褚善儿不等芝兰把话说完,一根细藤就朝着她的脸狠狠地抽了下来,瞬间浮起一道红痕。
“滚开!”
“你竟敢打我!”芝兰捂着脸看着褚善儿不知何时抓在手中的细藤,羞怒之下抬起手就要打回去。
“啪啪啪~”
一连三下,褚善儿一次比一次用力,根本不给芝兰还手的机会。
“还不让开!一个以下犯上的贱婢,本王妃就是打死你又如何!”褚善儿冷声一喝。
人不惹我我不犯人,人若找死,那自成全!
“你……你不过就是新婚夜被禁足的弃妃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妃了!”芝兰捂着脸上的伤口,坚定的挡在那边,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病重’的王妃拖回屋里!”
区区一个褚善儿算什么!
王爷可是下了令,将褚善儿禁足静水阁,更是吩咐了她的一应待遇就四个字:不死就行。
“禁足?弃妃?病重?”褚善儿看着一再阻拦的芝兰,勾唇一笑,邪魅又瘆人!
“不管墨景焕如何对我,本王妃也是皇上圣旨钦点的安王妃!谁敢对我不敬,那就是抗旨不遵!”
那嗜血冷情的话让在场的人心里皆是一惊,抗旨不遵,那重则可是杀头连坐之罪啊!
“呵!你自身都难保,还敢大言不惭威胁我们?”芝兰冷笑一声,“我才不怕你!你的婢女都说你病的要死了,到时候药石无灵,死了也合情合理!”
褚善儿看着硬要和她作对的芝兰,眉头微皱,突然出手将她打趴在地,手中的细藤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随后一脚踩上她的小腹,杀鸡给猴看,她就拿叫的最欢的芝兰震慑这些人!
否则今后在这安王府怕是真的要过上奴大欺主的日子了!
“‘病’死?你真以为本王妃的倚仗只有一道赐婚圣旨?你当镇国侯府是摆设的?知意若是出事,你们……”褚善儿冷漠嗜血的眼神扫过院中的众人,“一个也别想跑!”
众人被吓的连连后退,哪里还敢听芝兰的把褚善儿拖回房中。
“带知意进去。”褚善儿对着还在哭泣的良缘吩咐了句。
“我不会让你带她走!”芝兰突然一个发狠,用力的推开褚善儿,连滚带爬的冲到知意面前,将她腹中的刀一把拔出,“你个贱人,镇国侯府又如何!是你害我被王爷丢给了陈阿大,我要你眼睁睁的看她死!让你也尝尝痛苦无助的滋味!”
褚善儿是圣旨钦点的安王妃,背靠镇国侯府,可知意一个陪嫁丫鬟,进了王府后宅,那死生就由不得她!
随着刀尖拔出,知意的伤口就像泄洪的闸口,鲜血不停的涌出。
褚善儿眼中怒火喷射,一脚踹向芝兰手中的刀,刀尖瞬间转了方向,朝着芝兰的胸口插去。
哪怕芝兰及时松了手,惯性之下,刀口还是划破了衣裳,割开了皮肉。
要不是这会儿高烧还未全退,身子虚,褚善儿保证能要了她半条命!
“啊!杀人了!”芝兰吓得瘫在了地上。
褚善儿她怎么敢在王府公然行凶!
“杀人?本王妃会让你知道有时候死才是一种解脱!”褚善儿一脚碾上芝兰的伤口,语气森冷的像是地狱鬼差。
没了挡路狗,褚善儿向前走了两步,在知意面前蹲下,朝着她身上的几处穴位点了下去,鲜血很快便被止住了。
“良缘,扶知意进去。”
“是,是,王妃。”良缘连声应着,看着浑身是血的知意,害怕的浑身哆嗦。
褚善儿想要搭把手,可她此刻的身体也虚弱的很,面上的强悍也都是硬撑的。
她不能在芝兰面前暴露了,否则她不敢想这疯子会不会破罐子破摔直接拖死知意。
她不能拿知意的命冒险!
正当褚善儿两难时,一声“我来”,将她的目光瞬间吸引了过去。
院门外的人进来后直接打横抱起知意往屋里走。
“半刻钟内本王妃要看到大夫!”褚善儿冷漠的扫过院子里的众人,扔下一句话便拉着良缘跟了进去。
只是两人走路都有些飘,一个虚一个怕。
“王妃,她伤势太重,怕是撑不过去了。”那人摇了摇头,可怜了一个姑娘。
“有本王妃在,她一定不会有事!”褚善儿语气坚定的说了句,随即又问道:“你叫什么?在哪个院子当差?”
雪中送炭之情,她会记住!
“小人阿极,不过是府上一打杂的。”阿极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提醒道:“王妃,芝兰的娘亲是后宅管事,得罪了她往后要小心了,而且她偷情的事能被轻易带过,也不单单是因为温姑娘。”
阿极点到为止,便拱手退了出去。
褚善儿眉头微皱,不单单是因为温姑娘?
是什么意思?
“王妃,知意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