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沈哲一脸焦急,额头上冒出汗水。由此可见,沈哲对容妃或许有几分情义在。但是季文娇肯定,沈哲对容妃的情义并不深厚。不然,也不会舍得将三岁幼子沈尧送去大齐。
她踏进内殿,立马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娘娘平常都熏什么香?”她看向贴身伺候容妃的宫女,询问道。
“回季姑娘,娘娘平日熏沉香。”
季文娇皱眉。
“沉香也不是这味道……”
宫女连忙道:“宫内的异香是突然起的,奴婢们也不知道从何而来。明明已经将宫殿内的熏香全部都灭,依旧存有异香。”
她们看上去很是惶恐,只是稍微说了两句话,就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季文娇朝着床榻上的容妃走进。
她的手搭在容妃纤细的手腕上,感受到容妃微弱又杂乱的脉搏。她又
撑了撑容妃的眼皮,瞳孔正在慢慢涣散。
床榻之上的病人,一副将死之态。
她掏出银针,扎在容妃虎口、涌泉穴、脖颈、额间各处。
“季姑娘,容妃能救吗?”沈哲已经走到跟前,一脸焦躁之色。
“我会尽力而为。”
沈哲很不满意此答复。
“孤要你拼尽全力救她。否者,你也跟着一起陪葬。”
季文娇内心给沈哲甩了白眼。她自然会用心救下容妃。只是她不是看在沈哲的面上,而是看到薛君城的面子上。
“陛下,容妃中蛊了。”
她漫不经心地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抬眼望着怒气未消的男人。“近来,陛下是否召见了会蛊术的岐南之人入宫?”
沈哲面色一黯。
“容妃中蛊了,诊断是否有误?”
季文娇冷声回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皇上不相信我的诊断结果,大可以不叫我看诊。”
沈哲又道:“孤的确召见了岐南之地的人入宫。但是他们对孤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对容妃用蛊。孤就算是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沈哲身上拥有君王的傲气和自信。
季文娇内心嗤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蛊术常人都不会。除了岐南之地的人会对容妃用蛊,又会是何人会对她用蛊呢?眼下思量这些也没有太大用处。陛下还是将认识的岐南之地的人再次请入皇宫。那群会下蛊的人定会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