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娇见李静瑜没有误会,当即便释然了,再次说起了正事。
“静瑜,还是别扯别的了,你到底找我们所谓何事?”
李静瑜收起玩味的神色,一脸正色地看向两人。
“其实不是我要找你们,而是崇川!”
“荆王?”
“崇川?”
两人异口同声,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按说荆崇川要找他们,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找,为何要让李静瑜出面,弄得如此复杂呢?
对此,季文娇着实不解。
薛君城也是面露疑惑地看向李静瑜,“崇川什么时候做事,喜欢这么绕圈子了?”
闻言,李静瑜不由面露苦涩,无奈道,“形势比人强,现在崇川也算是拖家带口的,考虑事情总是要考虑得周全些!”
季文娇深以为然,能力越大责任便越大。
伴君如伴虎,特别是对荆崇川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来说,要特别小心。
“朝廷之上风云诡谲,小心些,总归是没错的。”季文娇点头道。
李静瑜微笑点头,道,“你们且等等崇川等会儿就来!”
言罢,李静瑜便让人给季文娇他们端来了茶水,一边闲聊着,一边朝门口张望着。
看李静瑜的模样,似乎十分着急。
季文娇看在眼里,默默低头饮茶
。
等了好长时间,荆崇川才姗姗而来。看他的模样,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就连身上的盔甲逗不曾脱掉。
看到这里,季文娇的眸子里不由闪烁起疑惑之色。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方才荆崇川还在府中,穿的也不是这身盔甲,而是寻常的衣服。
身着盔甲的荆崇川,给人一种肃杀之气,不禁让人敬而远之。
看到荆崇川这副模样,李静瑜不由迎上前,嗔怪道,“你怎么穿着这身就来了,也不怕把人给吓着?”
荆崇川脱掉头盔,露出那张粗犷且俊俏的脸,一脸憨笑。
“我这不是太急了吗?”
“你啊~”李静瑜瞪了荆崇川一眼,无奈道,“总是如此鲁莽,该让我怎么说你是好!”
荆崇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继续挂着那憨憨的笑容。
看到这一幕,季文娇的眸子里不由闪过一抹钦羡之色。
最圆满的婚姻,便是你在闹他在笑。
薛君城对于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不由打断二人,“你们二人秀恩爱,可否看看场合?”
“吾还单着,你们这样会伤害到吾的。”
薛君城的话,并未让荆崇川有任何的收敛,反而一把揽住李静瑜的肩头,大笑道,“若是看不惯,你也
可以找一个来我们面前秀,不是吗?”
李静瑜的目光在季文娇的身上流连了一番,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君城,若是有喜欢的,可得抓紧点,千万别错过了哟!”
“吾在说你们两个,你们俩倒好,还扯到吾身上来了。”薛君城故作生气地说道。
“这不是你先说我们吗?我们才说的你!”李静瑜反驳道。
季文娇看着他们三人,如同小孩子吵架一般,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她为了能够早点回去睡上美容觉,索性打断了这种无聊的斗嘴。
“静瑜,你不是说荆王有事跟我们说吗?”
听到这话,荆崇川的剑眉下意识地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失,变得忧愁起来。
李静瑜见荆崇川垂着头,一直沉默着,不由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别犹豫了,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荆崇川抬眸看向李静瑜,脸上依旧有着纠结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季文娇见状,不由激将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事,但是,荆王,你既然把我根薛兄留下来,想必一定考虑过后果。”
“既然早就考虑好,又何必在这个时候纠结呢?万事开头难,总归是要踏出第一步,不是吗?
”
荆崇川神色未动,眼底闪过一丝动摇。
薛君城跟荆崇川朋友这么多年,他的性子他自然是了解的,随即也跟着劝说起来。
“崇川,我们相交多年,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呢?吾是知道你的性子的,若非情非得已,是断然不会找旁人的。”
“你与吾之间,不用有那么多的顾虑,需要吾帮忙,只要是吾能帮上的,直说便是。”
荆崇川见薛君城都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他再藏着掖着,就有些对不起薛君城的这份真诚了。
诚如季文娇所说,从他让李静瑜把他们留下,心中便已经有了决定,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呢?
他稍稍思忖一番,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辞,便开口了。
“你们可知大齐使臣刚刚去皇宫了?”
季文娇早就从李晓乐那边得到了消息,所以一点也不惊讶。而薛君城之前也从季文娇那边得知,自然也不会惊讶。
看到两人波澜不惊的脸,荆崇川猜测性地问道,“你们知道了?”
季文娇只是默默点头。
薛君城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那你们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