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君城那副干不掉她也杀不死她的模样,季文娇莫名觉得心中一阵畅快,嘴角不自觉便上扬起来。
“薛兄,我没说错什么话吧?”季文娇玩味地说道。
听到这话,薛君城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吧?”
“是啊!”季文娇一脸坦然,笑得愈发的开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可真聪明!”
薛君城看到季文娇那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样,心情无比的复杂,羞愤交加。
“季文娇,你别太过分!”薛君城十分气恼地吼道。
“我感觉我一点儿也不过分,完全就是正常发挥,承让承让!”
“季文娇,吾发现真的是低估你了,就你这气人的劲儿,要是留到你仇人身边,说不定用你这张嘴都能报仇了。”
“此言差矣!”季文娇举起食指摇了摇,道,“祸害遗千年,那些个祸害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被气死的。若是真这般容易,那我早就大仇得报,又何至于此!”
说到后面,季文娇心中不由微微叹息,眼底闪过些许失落。
薛君城见状,连忙岔开话题,“现在你在南国,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还是解决好眼下地事比较重要。”
季文娇回神,抬眸
看向薛君城,问道,“不知沈家那边如何了?”
“事情解决了!”薛君城如实回答道。
顿了顿,他深深地看了季文娇一眼,意味深长道,“你实话告诉吾,你背后是不是还有别的势力?”
季文娇不解地看向薛君城,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话是何意?”
“没有吗?”
季文娇白了薛君城一眼,不由反问道,“若是我背后还有别的势力,你觉得我至于被逼得背井离乡,大仇不得报吗?”
薛君城拧着眉,思索了一阵,道,“好像是这样!”
“可有一点吾不明白,那为何吾在帮你去解决沈家的事情时,发现还有一股势力在跟沈家周旋,若不是那股势力,这件事情也不会那么容易摆平。”
听薛君城这么一说,季文娇也是满脑问号。
“到底是谁在帮我呢?做好事不留名,谁会这么好心?”
饶是季文娇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是谁。
“你真的不知道?”薛君城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季文娇无奈地摇摇头,“当真不知!”
见季文娇一直蹙着眉,薛君城不禁宽慰道,“甭管是谁帮你,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
听了这话,季文娇随即展颜,点头称是,“的
确如此,结果是好的,我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最好的。”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薛君城便离开。
薛君城一走,季文娇的脑子瞬间开始活跃起来,她把最近发生的是不是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试着捋了捋。
她惊讶地发现,自从李晓乐出现告诉她慕炎辰来了大齐之后,她似乎就遇上了一些列的麻烦。
麻烦不断,这次甚至差点儿丢了自己的性命。
她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她跟慕炎辰八字不合,有他的地方,她的运气就要差上许多。
与此同时,她觉得她当初离开大齐的决定有多么的明智。对此,她十分的庆幸。
一晃眼,便到了荆王府小世子的百日宴。
这一日,季文娇早早地起了床,带上先前给小世子准备的礼物,便前往可荆王府。
当她到达荆王府的时候,府中已经聚集了一大批人,三五成群,各自聊着天,好不热闹。
季文娇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人,来到这里,也没什么朋友,自然没有人与她攀谈。
对此,她也不在意,只是径直前去找李静瑜,打算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送给小世子。
李静瑜一看到季文娇,丢下一众贵夫人,便迎了上
来,一脸的热情,“季公子,盼星星盼月亮,你可算是来了!”
“荆王妃,这是在下送给小世子的礼物,不怎么贵重,但却胜在一片心意,还请笑纳!”
李静瑜笑着接过季文娇的礼物,“说什么笑纳,你可是我跟宝宝的贵人,你能来就是蓬荜生辉!”
那些个世家子权贵看到李静瑜这个王妃对待季文娇这一陌生面孔如此的热情,不由纷纷猜测起季文娇的身份来。
“这人到底是何种来头?竟然能够让荆王府亲自迎接!”
“这人未曾在南国名流中见过,是个生面孔,难道是哪个大家族养在外面的私生子?”
“私生子?你在说甚胡话,一个私生子,配让荆王妃如此对待?”
“就是,荆王妃是何等身份?”
“……”
对于那些人的议论,季文娇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静瑜,你不用管我,且去忙你的。”
李静瑜摇摇头,“我这边没什么事,接待宾客那些有人张罗,我还是陪着你比较好。”
见李静瑜如此说,季文娇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只能如此。
没等一会儿,一个娇俏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阿姐!”
循声望去,李静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