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阿姐又得难受了。”说到这里,薛君城的声音难得的哽咽起来,“所以你麻烦你抓紧点时间,在这之前帮我阿姐治好那病痛,吾将感激不尽!”
“薛兄,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肯定会做到的。”季文娇排着胸脯保证道,“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进宫,还是让容妃娘娘到府上来,我给她看诊一二,便好开方子,如何?”
“如此,便是越快越好!”见季文娇这样说,薛君城不由喜上眉梢,“明日吾便差人进宫一趟,让阿姐安排时间来吾府上!”
“好,没问题!”季文娇爽快地说道,“到时容妃娘娘来了,薛兄知会我一声便是。”
“吾还是那句话,帮吾治好吾阿姐说病,吾便欠你一个人情!”
闻言,季文娇嘴角不觉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弧度,打趣起来,“薛兄,这人情债难还,你确定要欠我的?”
薛君城看向季文娇,忍不住挑了挑眉,“怎的,你觉得吾还不起?”
“这倒不是!”季文娇摆摆手,道。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吾?”
季文娇觉得薛君城越说越离谱,连忙将其打断,“得,打住!”
“在下可没那意思,你别多想。”
“你堂堂暗夜阁阁主,包揽八方生意,我一介小女子哪儿敢看不起你啊!”
薛君城的眉毛上扬,脑袋也一下抬高,一副傲娇的模样,十分自恋地说道,“那是!吾堂堂暗夜阁阁主,能认识吾,的确是你高攀了!”
季文娇无语,不由偏过头,吐了吐舌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来。
好一个自恋狂,真把自己当瓣蒜了!
见季文娇不说话,薛君城便再次开口,“所以季姑娘可别轻易在吾面前耍花招,否则,吾不会让你好过的!”
季文娇愣了愣,有些诧异地看向薛君城,“薛兄,何故这样说?是在下做了让你误会的事儿吗?”
薛君城摇摇头,“那倒没有!”
“既是没有,那薛兄为何还要这样说?”季文娇有些不解,忍不住询问道。
“丑话说在前头,省得你犯糊涂,得罪了吾!”薛君城不紧不慢道。
季文娇愕然,这也行?
“薛兄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季文娇有些不悦,冷硬地说道,“若是在下有那个心思,就算薛兄说了这话,不也是无济于事吗?何必多此一举呢?”
“吾乐意!”薛君城高傲地仰起头,邪睨着季文娇,“你管不着!”
一听这话,季文
娇的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直冲她的脑仁。还好她仅存的理智,让她生生将这股子火气给压了下来。
“得,薛兄乐意就好!”
言罢,季文娇便赶起了人,“这天色不早了,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有些不好。所以,薛阁主,请吧!”
薛君城瞥了眼季文娇不悦的脸,不由拧了拧眉眉心,“你在赶吾?”
季文娇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明摆着吗?
“薛兄应当知道,看透不说透,咱们还是好朋友!”季文娇再次下起逐客令,“薛兄是聪明人,想必不必在下多说了吧?”
“你在说吾不聪明?”
薛君城此刻就像是跟季文娇杠上一般,一直在这里跟她咬文嚼字,这让她觉得十分的无语。
“薛兄,你可别曲解我的意思,我从未那样说过。”
“没有吗?”薛君城似是不信,半眯着眸子盯着季文娇,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吾怎么觉得有呢?”
季文娇镇定自若,依然否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就是没有!”
“要是薛兄执意觉得我有这般,那便就是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下认了!”
薛君城拧了拧眉,“你如此说话,好似吾是屈打成招
一般,你这张嘴当真是一如既往的伶俐,半点儿不饶人。”
“伶俐?”季文娇嗤笑一声,“那我便当薛兄这是在夸我了。”
“没脸没皮!真是一点儿也不像个女子,真不知道那慕炎辰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子!”薛君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再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那三个字,季文娇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抽痛了一下,脑子里不由浮现出慕炎辰的音容相貌,脸上尽是惆怅之色。
果然有的记忆,即使被刻意掩埋,依然会在某个时刻出现。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初恋总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让人难以忘怀!
不知不觉,便过了一夜。
兴许是昨晚忧思过重,季文娇难得睡到了中午。
期间向前有来找过她,但得知她还在睡觉便没再打扰。
季文娇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四肢传来清脆的响声,不由一脸舒爽。
“姑娘,你醒了?”柳烟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笑着问道,“不知这会儿,可要用膳?”
“别说,被你这么一提,我还真是有些饿了!”季文娇捂着自己扁扁的肚子,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那姑娘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来。”
“等等!”柳烟刚走两步,便被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