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薛贵抬眼看着年轻的女子,心里愤懑。他兢兢业业行医几十载,都未被称
为神医。
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子,竟然稳坐上京神医之位,说出去真是笑掉大牙。
“有办法。”
“用针刺之法。”
她淡淡道出,迎上薛贵不解的目光,侃侃而谈:“在内关、神门、足三里、三阴交、第五胸椎夹脊穴、第二腰椎夹脊穴,已经耳穴处各扎针。如此往返数月,怪症可除。”
面对‘爽玉髓’之瘾,既可以用中药调理,也可以用针刺之法。薛贵能知其一也算不错。可她,既能研制出此物,自然知道如何解。
薛贵有些怀疑。
“当真,可别是信口雌黄。”
季文娇不急不躁道:“若是不信,尽可一试。”
薛贵藏着怒气,“睿王是千金之躯,怎可冒然施用此法。万一有失,谁能担待得起。”
淑妃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下定决心道:“既然有法,那便试一试。”
她不要废物儿子。
淑妃之子,即便是死,也不能颓废的活。
有淑妃出面,季文娇果断施针,让原本神志不清的慕晟,出现短暂清醒时刻。一时之间,薛贵和淑妃都惊呆了。也是趁此机会,淑妃全然将慕晟交给季文娇负责。
薛贵被季文娇不动声色地赶走了。
这不,此事做得,正中季文娇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