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跟裴诗又去了翻译社一趟。
董刚压根没想到她们能这么快回来,又惊又喜。
打过招呼后,他忽的一拍脑门,“许姐,你看这个!”
他急吼吼的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份报纸过来,递给许晚晚。
许晚晚接过看了一眼,上面角落里登着翻译社被罐头厂打砸的事情。
“不错!既谴责了罐头厂的行为,又将我们翻译社推到了大家的视野中,让大家认识我们。”
通过这种方式免费的宣传一波翻译社,也让王东来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一箭双雕。
董刚眼神微闪,心里暗暗佩服许晚晚的心思缜密。
他起初还以为,许晚晚不过是气不过罐头厂那几人的行为,在撒气呢,没想到她是打着把翻译社推出去,让更多的人看到的主意。
许晚晚将报纸随手放在桌上,去了楼上。
裴诗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拿起桌上的报纸扫了一眼,翻译社还被人砸过?还上了报纸?
她诧异的瞪大眼睛。
董刚低喃,“许姐可以啊!我真的想跟着她好好干了。”
裴诗看了董刚一眼,没有吭声。
不一会儿,许晚晚就拿着一些东西下楼来了。
“今天早点
下班吧!”许晚晚冲董刚道。
董刚点头,“好,许姐。”
顿了一下,他又问:“许姐,崔厂长那边的事情咋样了?圆满结束了没?”
许晚晚叹了口气,“出了点儿小意外!暂时不用管了。”
董刚眼底多了一抹意外之色,不过许晚晚说暂时不用管了,他也就没再多问。
————
东旺罐头厂。
某间办公室,一个梳着背头,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一脸愤怒,站在办公桌后,“啪!”的一声,一巴掌将一张报纸拍在了桌上。
“看看你干的好事!王东来。”
王东来缩了缩脖子,他只知道那胖女人去公安局了,却压根不知道她还有后手。
这女人真是难缠。
自己不过是毁坏了一点儿她的东西,还赔了钱,她不依不饶。
“厂长,这事真不怪我。”
他弱弱的为自己辩解,“我是砸了她翻译社的东西,但是赔钱了啊,五百块钱呢。”
“这件事应该了了。”
黑衣男人瞪着王东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你!你真是蠢死算了。”
一点儿用都没有!
王东来委屈,心里愤愤然,自己明明是为了罐头厂好,现在事情搞砸了
,就什么都成自己的错了。
“现在怎么办?你说!”黑衣男人气冲冲的质问。
“现在外面,关于外面罐头厂的消息,统统都是负面的,有几个刚谈好的合作商,都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跟我们一起合作了。”
王东来不吱声了,眉眼耷拉着。
问他,他怎么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找几个人,再去把那胖女人收拾一顿?让她女人知道害怕,不敢再得罪罐头厂?
“说话!”
黑衣男人口气冷硬的又说了一遍。
王东来瓮声瓮气的道:“不知道!”
黑衣男人眯了眯眸子,差点儿没被气死,手扶着额头,挥手,不耐烦的道:“滚!滚出去。”
“以后少给我耍你的那点儿小聪明。”
做生意没那么简单,脑袋简单,容易把自己蠢死。
“哦!”王东来悻悻然转头,退出了办公室。
他心存侥幸,就知道,自己跟厂长到底是亲戚关系,厂长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最多就是骂一顿。
不过,翻译社那胖女人他是记住了,让他吃瘪,他早晚要还回去,他一个大男人,可不会甘心输给一个女人。
同一时间,许晚晚跟裴诗已经坐上了回家
的公交车。
几天没回家属大院。
花坛前,一些爱凑热闹的军嫂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
“哎!你们说许嫂子好几天没回来了吧,她这是去哪里了。”
“切!谁知道呢,一天在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谁都没她忙,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勾当呢,现在裴营长出任务了,可不没人管,玩的更换了呗。”
“就是,天天买那么多东西,谁知道钱挣的干净不干净,来路正不正。”
“啊?不会吧!许嫂子看着不像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外表,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呢,你用鼻子都能想的明白,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家,哪里有什么本事挣那么多钱。”
几个女人越说越离谱。
正巧这时,王小丽、宋冬梅忙完回来,一进门就一听到这些话,两人脸立马黑了。
王小丽撸起袖子,冲了过去,“都说什么呢?胡说八道小心烂嘴,有本事当着晚晚的面去说,背后曲曲人算什么能耐?”
“就是!嫂子,你们简直是太过分了。”
宋冬梅也附和道:“晚晚每天那么忙,还不是忙着干活,为了让自己家里的日子过的
更好,
她现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