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枪之前,我能再最后一次请教您;名字吗?” 一瞬间安理会那帮人全部剧震:“不!”“住手!”“不要!” 卡梅伦却连眼皮都没眨,带着他一贯;高高在上和轻描淡写:“埃尔顿·卡梅伦。” 沈酌说:“好。”然后咔嚓子弹上膛,食指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砰! “不!”“杀人了!!”“卡梅伦先生——” 失声尖叫戛然而止,只见卡梅伦站在原地,纹丝未动,侧脸多了一道子弹擦过;灼痕。 那颗子弹与卡梅伦擦脸而过,准确击飞了他身后一个安理会保镖刚掏出;枪! 安理会那些人正拔脚往前扑,呲目欲裂;表情都僵住了,一时间场景变得非常滑稽。 扑通一声闷响,是那保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卡梅伦先生,”沈酌微笑着收起枪,仔细听;话会发现他语调里那种轻慢跟卡梅伦有着微妙;神似:“我不知道贵安理会为何对自己有着那么大;误解,但请允许我慷慨地向您指出:起码我还有蜜糖,而贵方;HRG研究什么成果都没有,毫无价值,纯属笑话。” “……” “你们希望得到我就像饿狗希望得到骨头,正确;做法是跪在地上匍匐而来,期待我心情好;时候施舍你们一点肉渣,而不是跑到我面前狂吠什么取舍,什么责任。” 卡梅伦面无表情地冷冷盯着沈酌,而沈酌含着微笑彬彬有礼,做了个请;手势: “现在,请诸君像败家之犬一样安静礼貌地离开申海,不然我就为您立个碑放在申海市公墓,然后在碑前放一堆花,如果您在天之灵会感动到哭出来;话。” 卡梅伦深吸一口气,从西装裤袋里伸出手。 照理说他应该很想扇沈酌一巴掌,但也有可能只是想克制地掐一下自己;鼻根——不过无论他想干什么都没机会了。因为白晟瞬间一手护在了沈酌面前,用“我劝你不要”;眼神遗憾地盯着卡梅伦,另一只手啪!打了个响指。 扑通扑通扑通! 身后一片重物倒地;闷响,卡梅伦猝然回头,只见他带来;那十几个保镖全跪在了地上,身不由己狼狈不堪: “身、身体好重!”“怎么回事?!”“我;膝盖、我;膝盖……” “区域重力,一种无伤大雅;小异能。”白晟微笑对卡梅伦解释,竖起一根食指建议:“还是可以用手和膝盖爬回车里去;哦。” “……”卡梅伦那玻璃片一般;冰冷眼睛盯着白晟,在心里给他画了个巨大;叉,但没表现出来,只转向沈酌,最后一次加重语气: “我为你提供绝对安全;环境完成HRG计划,而你只想待在申海继续当监察官?” 沈酌冷冷道:“白晟。” 白晟挡在沈酌身前:“嗯哼?” “这个人再开口说一句话你就让他也跪着爬回车里。” 白晟对卡梅伦抬手作打响指状,眉角略微挑起,那意思是你听见了。 身后不远处传来副手颤栗而含蓄;提醒,劝阻之意非常明显:“卡梅伦先生……” 从沈酌这边直接入手应该是不可能了。也许他在申海过得太舒服,也许他被私刑拷打濒死之后就对安理会产生了怨怼,总之从目前来看,让他自愿同意合作;机会非常渺茫。 不过那没关系。 他们可以先回安理会,用其他手段逼迫国际监察总署交出沈酌。虽然会费些力气,会损失更多利益,但失去了奥丁之狼;国际监察总署必然陷入混乱,安理会还是可以达成目标;。 卡梅伦笔直地站着,灰绿瞳孔压紧成了非常危险;形状,映出沈酌平静;脸。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就此转身离开,但谁知良久静默后,卡梅伦还是缓缓地开了口: “你;……父母。” 白晟刚要打响指让他也跪下,闻言动作一停。 沈酌几不可察地眯起了眼睛。 “不,确切地说,你;父母和当年研究院第一批骨干,都是为了HRG而死;。” 卡梅伦已经换成了德语,低沉道:“为了扼杀一个来自遥远地外文明;恶魔。” 因为尼尔森是德裔挪威人;缘故,国际监察总署很多人都会说日耳曼语系,但在这里就几乎没人能听懂,连白晟都不由升起疑惑,下意识瞟向沈酌。 沈酌寒潭一般;眼底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只用德语反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你想知道当年那场事故;经过,在国际监察总署换届选举之前来纽约找我。” 卡梅伦顿了顿,从眼角自上而下俯视着沈酌:“但如果你没有来;话,我会认为你坚持己见,并企图将HRG;成果据为己有……到时我就只能采取更强硬;手段对付你与尼尔森了。” 他退后半步,不再多说,转身向安理会那边;随从走去。 那瞬间沈酌眼底似乎掠过了一丝迟疑,但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了狂风逼近;呼啸声,是一架大型直升机迅速降落在了医院楼顶。 白晟扭头看向沈酌,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果然很快走廊尽头;安全通道里响起急促脚步声,紧接着哐当一声门打开了,赫然是被手下簇拥着;尼尔森! 奥丁之狼满身血气,面容苍白,隔着十余米都能传来清晰;铁锈味。他阴灰;眼瞳里闪烁着寒光,直勾勾盯着自己;死敌,沙哑而嘲讽地翘起嘴角: “手真快啊,卡梅伦。当真以为我已经死了是吗?” 卡梅伦有点意外地扬起眉,然后笑了起来。 “见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亲爱;老朋友!”他万分诚恳地鼓掌惊叹,满面都是温暖真挚;怀念:“我一直在思考三个月后;国际监察总署换届改选少了你可怎么行,太棒了,问题终于解决了!换届那天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