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了。 洛阳犹豫了一下,在苏东山迈步之前把憋在心里的一句话说了出来:“我也是中土凡人,我也有七情六欲,那么我也是病毒,我会影响到苏公子吗?” 苏东山迈步向画舫走去,一边淡淡地道:“一只蚊子能叮死一只大象吗?” 洛阳低头:“我明白了。” 一只蚊子叮大象,吸的血肯定干不掉一只大象,可如果是几十亿只蚊子叮一只大象,那却是能把大象的血吸干,干掉大象的。 “让开!让开!”身后忽然传来呵斥的声音。 洛阳回头,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硕汉子大步走来,凶巴巴地叫嚷着。他身后走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一袭白衣,手里拿着一把做工精美的折扇,一边走一边轻摇那折扇,怼脸而来的是一股名贵儒雅风。 苏东山及时让开了路,洛阳因为看人而慢了一步,结果被那虎背熊腰的壮汉抓住肩头掀开了。 洛阳有点狼狈,但没有发作。 苏东山都让路了,他还能怎么样? 苏东山活在自己一手打造的游戏世界里,他也得遵守游戏的规则。不然,苏东山就有可能一巴掌拍过来,把他这只蚊子拍死。 白衣公子从苏东山的身边走过,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臭画画的,穿那么骚包,真没品味。” 苏东山面带微笑,没有顶嘴。 待到那壮汉和白衣公子登上画舫,苏东山往画舫走去。 洛阳跟在苏东山身后,生平第一次逛这种地方,可他的心里却没有半点激动和猎奇的心理,除了对百里蒹葭和白净,还有玄武局的人的担忧,他也经历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残忍的事情——陪嫖看赌。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