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久哲指了指林长歌,眼神怨毒之色愈发浓郁。
望天酒楼的掌柜满面苦笑着走出来,“唉,少爷,这是何苦呢,这里归根结底还是他平西王的地盘,咱们出门在外,多少得……”
这掌柜与李家交好,所以李隼才会把见面地点定在这里。
李治恼火,“你眼瞎么,从头到尾都是他范久哲在找麻烦,还想给我俩一个下马威,当谁没脾气呢?”
掌柜的连忙给李治拍着胸口,“六少爷,息怒,息怒!”
“一点小事,让你见笑了。”
李隼拱手,“请吧,我们上楼谈。”
楼阁中,下人鱼贯而入,将上好的灵茶、灵物送来。
“所以,由范温来主持此次历练,他说只给两个名额,我们就只能拿两个名额?”
林长歌一边捏心送入口中,一边挑眉。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动一动关系,从其他地方弄来两个名额,也是一样。”
李隼叹气,谁让这里是金狮古国呢?
还是那句话,人家摆明了要难为你,你却无可奈何。
正在大块朵颐的阿狱忽然抬起头,脸上的油渍尚未来得及擦去,闻言满是不屑,“他说他主持就他主持啊,呵,什么破符文阵法,还能难得倒鸡哥不成?”
林长歌眼前一亮,看来阿狱是有解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