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后悔,甚至后悔走上仕途之路,不如老百姓那样,挣着心安理得的钱,睡着踏实安稳的觉。”
“其实我觉得,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为什么有那么多官员,最后平能安上岸,享受轻松而又幸福的晚年生活?那是因为他们坚守了自己的底线,掌握住自己的命运。”
“所以我希望,你的最后救命稻草不要用上。每当遇到这种事情,想想家庭,为了你,为了孩子还有冯芸,值不值得冒险尝试。”
季天侯没有说话,只是大口的抽着烟,半晌,才抬起眼皮看向厉元朗,却问了一句不可思议的题外话:“元朗,你跟我说一说,除了韩茵、水婷月还有那个吴红丽,你还有其他的女人吗?”
这句话把厉元朗问一个愣神,要说没有,他都不信。要说有的话,也只有郑海欣了。
怎么说呢,郑海欣算是红颜知己,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层。
今后怎样,他不好说,也不敢保证。
有时候厉元朗也想,始终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挺好,男女不一定非要有亲昵,能够在一起说说知心话,没有防备之心,相互挺轻松的。
见厉元朗沉思,季天侯忍不住扑哧一笑,“还说我呢,你不是也一样,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大家都是男人,谁也不是圣人,能够坐怀不乱。不过事在人为,有的人可以全身而退,有的人会深陷其中,还不是靠个人的手腕高低么。啥也别说了,喝酒吧。”
端起酒杯和厉元朗碰了一下,一口喝干。
厉元朗明白,季天侯指定遇到让他心动的女人了,只不过他正处于纠结状态,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他想劝,却因为自己的不检点,底气严重不足。
就在气氛略显尴尬和沉闷之时,包间门一开,金胜顶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不住搓了搓双手,并吹着哈气说道:“真是太冷了,没把我的手指头冻掉。”
厉元朗站起身,握了握他的手,开起玩笑话,“金县长,让我把热气传导给你吧。”
“好你个元朗,好久不见竟学会调侃起我了。”
此时季天侯则问:“没让司机送你吗?”
“没有。”金胜摇着头说:“他今晚有事,我是打车过来的。出租车司机的暖风开得太小,车里跟冰窖似的,没把我冻成冰棍。”
“赶紧喝点热汤,暖和暖和。”厉元朗给金胜盛了一碗锅仔汤,让他喝下去。
喝了热汤,又干了一杯酒,金胜由里到外顿时暖乎起来。
“元朗,想不到短短三年时间,你就从正科级升到和我一样的正处级县长,还得了一个大胖儿子,可谓双喜临门,可喜可贺。来,咱们哥仨干一杯,祝贺你。”
在金胜的提议下,三支酒盅碰到一处,发出清脆声响。
厉元朗给金胜和季天侯分别倒满酒,金胜却举杯说:“这杯酒我想和你单独走一个,我有件事对不起你,要向你道歉。”
厉元朗一怔,不解的看向金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