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背两个麻袋都不成问题。”
厉元朗嘴上这么说,双腿却明显感到发软。
说明他上一次生病还是伤了身体根基,并没有完全恢复好。
“你真的出汗了。”水婷月见状,赶紧让厉元朗放她下来,并且一再打量着他,撅起嘴来生气道:“你这么虚,别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厉元朗顿时无语。
“老婆,我是生病之人,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
“还说,你要是有那个力,是不是就想做那个事了!”
厉元朗哭笑不得,解释道:“你真能联系,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老婆你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西吴县发生多少大事,我就是因为用脑过度才诱发头疼住了院。我身体刚刚见好,元气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刚才抱你又小心谨慎的很紧张,所以出了那么多的汗,你不要瞎想好不好。”
水婷月沉默不语,忽然眼圈一红,摸着厉元朗棱角分明的脸,抽泣起来:“老公对不起,是我瞎寻思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
“谁让我是你老公来着,老公嘛就应该是老婆的出气筒,任老婆随意发泄和欺负的。”
听厉元朗都这么说了,水婷月破涕为笑,扑在他怀里撒起娇来。
这时,一阵凛冽的寒风袭来,水婷月下意识的浑身一阵哆嗦,厉元朗连忙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并温柔的说:“天冷了,咱们回去吧。”
“嗯。”依偎在丈夫怀里,感受着外套带来的温度,水婷月幸福极了。小声说:“晚上,我……我想你……”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秘密,可是厉元朗却不敢做。
“你都七个月了,我担心……”
“没事,医生说了,这个月份更加安全。”
厉元朗灵机一动,劝慰道:“我听人说,如果怀孕夫妻常在一起的话,尤其月份大的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浑身都是脏的。要是接生医生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说产妇几句,话可难听了。”
“是真的吗?”水婷月眨着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厉元朗。
“当然,我是听我们纪委男同事讲的,他的孩子一出生浑身那个脏呀。”厉元朗两手随意比划着,就好像眼前就浮现出脏婴儿。
“我不是说孩子脏,我是指医生真会不讲情面的训人?”
“嗯。”厉元朗诚恳的点着头。
“那……羞死人了。好吧,可我晚上要搂着你的胳膊睡。”
听此情况,水婷月只得降低要求,能抓着丈夫的胳膊睡觉,她会感觉非常安全。
回到水庆章的家,难得水庆章也在。
趁着谷红岩在厨房里和保姆忙乎晚饭,水庆章问起厉元朗的身体恢复情况。
厉元朗如实回答,说他恢复还好,偶尔有点发虚,在过几天就会没事了。
水庆章微微点头,嘱咐厉元朗以后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劳累。
厉元朗一直关心一件事,莫有根都被抓了,远在京城的伍英豪会不会涉及,省委对于伍英豪有何打算。
水庆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说了一件令厉元朗很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