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你,希望你在西原一切顺利。” 厉元朗端起酒杯,道出肺腑之言。 “谢谢。” 二人一饮而尽,廉明宇抒发着内心感慨,“谈不上什么祝贺,元朗,你是知道的,我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 “本以为,会直接派我去省委,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起点。不瞒你说,西原省的情况照比泯中,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外部和内部环境简直天壤之别。” 听得出,廉明宇并不满足于这次安排。 其实厉元朗也明白,廉明宇终究是败在年龄上了。 四十六岁,担任省长没什么问题,若是成为一省书记,恐怕还欠点火候。 何况廉明宇当初在泯中,并没有取得太过亮眼的成绩。 主要是泯中本就发达,他洽谈成功的几个项目,经过两年多运行,并没有给泯中省带来多少实惠。 其中的两个,目前还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这对于他,的确失分不小。 厉元朗宽慰说:“越欠发达地区,越容易出成绩。明宇,你还年轻,有活力,有闯劲,我相信你可以,组织上也信任你。” “唉!”廉明宇苦笑着摆弄酒盅,无奈说道:“元朗,我最反感年轻俩字,我不是针对你,而是就因为我年轻,组织上才没有考虑书记位置。” “算了。”他摆了摆手,“不说我了,说说你,你现在怎样?” “老样子。”厉元朗谈及在体育总局的工作,一点提不起兴趣。 反腐工作受阻,原本展开对明川世海和允阳众环俱乐部的调查,也处于半途而废的状态。 调查组空手而归,士气低落。 尤其詹友松,基本上无事可做。 现在总局上下,全都关注球队客场比赛。 “你说的是今晚吧?”廉明宇看了看时间,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体育频道。 看着镜头里双方业已开始的比赛,不忘调侃厉元朗几句,“亏你还是体总的领导呢,这么重要的赛事,你都不关心。” “你喜欢足球?”厉元朗望着屏幕,问道。 “算不上喜欢,年轻时在学校参加过球队。这几年工作繁忙,早把这些荒废了。” 廉明宇边说,边饶有兴致的和厉元朗聊起他在大学期间,参加校队的情况娓娓道来。 廉明宇不仅参加过校足球队,还有篮球队。 用他的话说,他是“手足情深”。 厉元朗呵呵一笑,“你这个比喻倒也恰当。手和脚全都参与,还是校队主力,算得上情深了。” “明宇,既然你对足球了解,就这场比赛,你能不能做个提前预判?” 提前预判? 廉明宇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明白厉元朗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