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幄、决胜千里,危急关头祸水东引,反倒让厉元朗引火烧身,自作自受。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赵昌化抢白道:“谢副秘书长这话有道理,厉元朗咎由自取,不好好的当他副书记,没事惹我们敬爱的秘书长,活该他倒霉。” 一想起前段时间在厉元朗那里吃的苦头,还差点断送自己政治前程,赵昌化就气不打一处来。 恨厉元朗,恨得咬牙切齿。 面对众人一窝蜂的夸赞,金石瀚并未忘乎所以,摆手阻止,“这些话,你们快乐快乐嘴巴可以,千万别在外面乱说。” 谢彦东表态道:“秘书长您多虑了,也就在您面前我们敢说正直话、心里话。外人想听,我们还不愿意说呢。” 曲民则露出担忧神色,“秘书长,厉元朗关进去十几天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结果?” “曲书记,我看你小心谨慎过头了。老书记亲自找维宽书记告状,老书记是谁?那可是我们宁平省的奠基人。没有他,就没有宁平今天的成就。” 赵昌化摇头晃脑,俨然一副洋洋得意神色。 一提起陶力源,金石瀚心头不由得揪紧起来。 他前几天专门和陶力源通过电话,感觉陶力源语气没之前那么铿锵有力。 通过秘书打听到,袁顺强曾经给陶力源打过电话。 至于说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只知道接完这通电话,陶力源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个小时不出来。 然后就成这样了。 联想到袁仲翰是袁顺强的儿子,又是这次亲赴宁平的带队之人。 还有袁仲翰与厉元朗关系不错,金石瀚一度认为,这里面有问题。 可是后来,他在党校同学透露,厉元朗孩子的事情,已经引起上面高度重视。 简直是久旱逢甘雨,比自己洞房花烛还叫人兴奋。 这才有了许久不出来的他,今晚专程接见老部下这一幕。 这一晚,大家情绪高涨,痛快的把酒言欢。 金石瀚难得喝了半斤白酒。 酒宴结束后,谢绝赵昌化等人进一步娱乐的建议,挥手坐车离开。 司机为他服务多年,对于自己老板的想法早就心知肚明。 凭借老板喝酒状态,就能判断出老板下一步要去哪里,要干什么。 金石瀚在襄安有多处住宅,只是除了省委住宅区的别墅外,这几个地方全都挂在外人名下。 什么兄弟姊妹的亲属,什么远房表亲,什么前妻那边亲戚之类,都属于这个范围。 只有一处,是个外人。 金石瀚坐进车里,轻轻拍了拍司机椅背。 司机心领神会,缓缓驶向三环外的一条街上。 按照老规矩,将车停在路边。 金石瀚开门下车,不用任何人帮忙。 低头背手,迈着四方步走进旁边一处其貌不扬的小区。 等车子离开,金石瀚转身从小区里出来,直接走向对面的“醇品名苑”高档住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