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泰突然失踪了! 悉闻这条消息,足以把厉元朗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 缓过神来的厉元朗,见寒露等人围着白晴献殷勤,大步走过来,附在白晴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你去忙吧。”白晴理解的冲他点了点头。 众目睽睽之下,厉元朗自然不能与韩茵有所交代,免得落人口实。 轻轻拍了拍媛媛肩头,转身大步离去。 就在厉元朗的车子刚刚驶离停车场之际,只见十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呼啸而来。 从车上下来一大群全副武装的警察,迅速冲进体育馆内。 他的车前往驻地的路上,又见三辆救护车飞驰而过,看方向,目的地好像是奥体中心。 随着警察介入以及黄公泰的失踪,厉元朗的心头顿时蒙上阴影。 驻地走廊里,付安岚正在接听电话,从他表情中,厉元朗感受到这个电话十分重要。 本着尊重原则,厉元朗正打算走开,却被付安岚摆手拦下。 等他说了句:“我知道了。”匆匆挂断手机,面色凝重的对厉元朗说:“我刚刚接到何畏电话,白立国在包厢的卫生间遭人袭击,身中五刀,正在医院抢救。” 到底怎么回事? 黄公泰还没消息,白立国又出意外。 两件事都发生在演唱会现场,难道是巧合? 事情都有主次之分。 关于黄公泰,厉元朗分析,他的失踪只有两种可能性,一个是故意逃脱;另一个是非正常失联。 所谓非正常失联,是指不受他本人控制的外来因素而造成。 综合目前情况来看,第二种可能性极大。 调查黄公泰尚处于秘密阶段,即便他有所察觉,也不至于逃跑了事。 毕竟他身后还有荣达集团这座大庙,几万员工,上千亿资产。 而且汇同各方面信息,并未发现黄公泰有转移资产的迹象,反而加大外地投资,大有迅速扩张版图的意思。 不可能在形势大好的前提下,他有跑路计划。 付安岚告诉厉元朗,演唱会结束后,黄公泰助手去包厢叫他。 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回应。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横七竖八躺着黄公泰的几名保镖,全都陷入昏迷状态。 找了半天,唯独没发现黄公泰的身影,于是立刻报警。 市局得到消息,正在全力搜寻。 至于白立国遇袭一事,由于他本人还在抢救,具体消息要等市局通报再议。 付安岚拍了拍厉元朗肩头,走进隔壁房间。 厉元朗紧跟而来,坐下后,付安岚唉声叹气的说:“元朗,黄公泰和白立国先后出事,让专案组很被动,我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他没把话说全,可厉元朗也知道,专案组到沽水半个月了,一点进展没有不说,却在一个晚上出现两起事件。 一个失踪,一个躺在抢救室里生死不明。 最主要的是,黄公泰的荣达集团可是沽水的摇钱树,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影响面很大。 另外白立国的父亲白仲达,身为省级领导,他要是追查下来,很容易把所有问题推到专案组身上。 作为组长的付安岚,压力可想而知。 此时的厉元朗,有个很大疑问一直没提。现在顾不得其他,索性直来直去的问道:“安岚书记,您不觉得,我们从踏入沽水市的那天起,总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吗?” “我不理解,就算没有确凿证据,副市长李青和市政府秘书长韩佰联,我们总得对他们做点什么,最起码也应该叫来谈话,和他们正面接触吧?” “而且,我们在外围有好几个小组,大家整天忙碌什么?前番有好些举报人员实名举报,可由于他们突然改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么!” “安岚书记,请恕我直言,您没有和我交实底。我这个副组长,莫非仅仅是挂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马上向允顺书记反映,我撤出专案组。” 厉元朗不仅是报怨,更是生气。 他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没出问题还好,现在遇到麻烦,让他跟着一起吃批评,这个黑锅,他不背。 “唉!”付安岚长吁短叹,点燃一支烟接连抽了几大口。 望着淼淼升腾的蓝色烟雾,无奈叹声:“元朗,你有质疑,有抱怨,我理解。有些话我不方便说,还是回京城后,由允顺书记当面挑明为好。” “你心里不舒服,我束手束脚,何尝不难受?没办法,有些事情的确太过复杂。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点,黄公泰的荣达集团,不是他一个人的,这里面牵扯到很多东西。” “黄公泰今晚现身演唱会,之前没有一点迹象,本身就透着诡异。可偏偏在演唱会结束之时,他突然失踪了。元朗,你不觉得奇怪吗?” “更为重要的是,黄公泰不在,荣达集团没了主心骨,一旦出现混乱局面,其在股市上有巨大损失,这个责任,沽水市委市政府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不等付安岚把话说完,手机骤然响起铃声。 他低头一看屏幕,自言自语道:“真是说曹操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