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照样六亲不认。” “可以我多年经验判断,这件事绝非简单。宣泽同志才上来没多久,亲属中出现这种事,势必会对他造成不良影响。” “我估计,上面肯定会考虑到这一点,不管怎么说,保护宣泽同志名声,也是维护集体威信。所以我认为,息事宁人的可能性很大。” 周旭杰的想法,和厉元朗不谋而合。 临走之前,白晴给他打过电话,岳父要他一到京城立刻回家。 显然,在汇报之前,岳父有很重要的话交代给他。 不同以往,这次任务艰巨,事关厉元朗的前途,不可掉以轻心。 这是厉元朗近一个月来,第二次飞抵京城。 在泯中省驻京办安顿下来,厉元朗向周旭杰请假后,坐车直奔西山岳父家中。 白晴在门口迎接他。 得知厉元朗再次进京的消息,白晴和上次一样,先于厉元朗飞过来。 “你快去,爸爸等你都等着急了。”一听妻子催促,厉元朗预感到紧急,大步流星走向陆临松的书房。 进来时,陆临松正在接听电话,眼神示意厉元朗坐着等候。 只听陆临松语气平静的说:“顺强同志,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不是孙猴子火眼金睛,更不是肚子里的蛔虫,能看穿别人想的是什么。” “黄仲礼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是他执迷不悟,与你何干!我们一路走下来,难免出现用错人的情况,我陆临松认可的干部,难道都经得起考验吗?我都不敢打保票。” “况且,劲峰同志和我说过,你是一位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好同志,等于说在黄仲礼的事情上,是给你定了性的。” “顺强同志,你不要自责,也不要纠结,你工作几十年,你的党性、你正气凛然和坚持真理的精神有目共睹。我陆临松理解你,劲峰同志也理解你,所有同志都理解你。” 不知道袁顺强说了什么,反正陆临松挂断电话之后,深深叹了一口长气,喃喃说道:“顺强这次真的追悔莫及,是他向你推荐的黄仲礼,他觉得,对不起党和国家,更对不起你。” “爸爸……”厉元朗刚想接话,陆临松抬了抬手,怅然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用的。顺强这一辈子就和他的名字一样,个性要强,自尊心更强。” “本来应该无忧无虑吧安度晚年,可一招不慎,让自己一生的清白抹上一块黑色印记,让他很难走出阴影。” 话锋一转,陆临松看向厉元朗,“不说他了,我要认认真真的说一说你。” 随即,他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面色凝重。 “这次你和周旭杰要向班子成员做说明,你想了好吗?打算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