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听到一样,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提及,这还不是爷爷的威风压着。” “孙儿很清楚,他们不说,是因为不敢说,是因为爷爷,如果只有孙儿的话,少不得要出来一批倚老卖老的大臣来教孙儿怎么办事,按照他们的规矩和方法办事。” “历来这些朝臣,不都是这样干的,就想让皇帝跟着他们的想法走,而他们本身考虑的利益,从来都不是在皇家,国家的本身,而是在于他们自己。” “如今这朝廷上下被爷爷肃清一空,没有任何人敢于当那个刺头,甚至于试探都不敢,这完全是因为爷爷的威严在那里镇着。” “所以孙儿不管是干什么事情,都不会受到太大的阻碍。” 这番话,让朱元章听得是眉开眼笑。 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即便他是朱元章,即便他是大明的开国皇帝,但终究摆脱不了一个老人的心态。 许多老人到老之后,总是会感觉到自己很没用。 而朱英的这番话,是把朱元章摆在至关重要的位置,这就让朱元章感觉到非常的舒心了。 至少不会说出现历史上,那种储君一直想要当皇帝的想法,和皇帝本身出现尖锐的矛盾。 “真是咱的好大孙。” 朱元章非常的开心,这种和睦的气氛让他极为舒适。 只是心里头总是感叹自己这个大孙什么都好,就是备懒了一点。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的太子不是好太子。 都已经把权力都给大孙了,可大孙就是想推开,朱元章也有着一丝无奈。 “我可要爷爷一直帮衬着呢。” 朱英笑着起身,两人谈了这么久了,他便走到老爷子的身后,帮着按捏一下肩膀,舒展筋骨。 虽说这些事情一般都是刘和在做,但更让体现朱英的孝心,让老爷子开心。 感情从来都是相互的,不管是爱情,友情,亲情。 朱元章对于朱英极度的宠溺,甚至于愿意改变自身先前的一些脾气。 这跟大孙自己从小带着有很大的关系,且对于朱元章来说,失去了大妹子和大儿子后,大孙是他最重视的人了。 朱英在感受到这样的慈爱之后,对于老爷子的反馈也非常及时,时刻都把老爷子摆在很重要的位置。 从来没有因为得到大量的权力之后,就叛逆老爷子的想法。 即便是在一些政见上跟老爷子有些许冲突,也是朱英先行选择妥协,或者是暂且放下想其他的法子,而不是一定要跟老爷子对着干。 当朱元章和大孙合力后,这朝野上下,谁敢违逆爷孙俩的意思? 谁也不能,谁也不敢。 隶属于开国皇帝强大的权势,正在发生平稳的过度,奉天殿上的大臣亦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出乎朱英意料的是,关于公告两条规矩后,虽说民间有着不小的怨言,但并没有形成太大的风气。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好像大家就都接受了。 看似有些不可思议,可仔细想想却发现合乎情理。 虽说这涉及到许多地主阶层,勋贵大户的根本利益。 尤其是关乎限制粮食的个人囤积方面。 但如今的大明赚钱的地方太多了,不像是从前,这些是他们主要的敛财手段。 这个事情朝廷既然不让干,干点别的事情也能挣钱不少。 况且随着工厂林立,大量的纺织品,丝绸,茶叶,甚至是手工业品的畅销,使得土里刨食并非是大多数百姓的唯一选择。 而且因为朱英对于粮价的重视和限制,做的别的活计,买卖,可要比土里刨食来钱快多了。 尤其是在许多家族里,新崛起的青年和村里的族老看法完全不同。 许多年轻人觉得只有走出去才是机会。 看过了大城市的繁华,哪里想要待在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上。 外头的世界更加的精彩。 随着衣锦还乡的事情变得普遍起来,这也更加的刺激了许多留守村中的青壮年群体。 “爹,我早就说了,别总是盯着那几亩薄田,现在好了,太孙殿下都下令旨了,买地有了限制,囤积粮食你也不得超过三年,就莫要指望着了。” “你看大伯家的二哥,就去跟着海船上跑了一年,回来就置办了大房子,据说在城里头都准备购置房产了,媒婆都快踏破了家里的门槛。” “我已经跟二哥讲过了,下个月他出去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去,才不要在这土里刨食,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机会,决不能错过了。” 某个村子里,一青年对着自己老爹认真的说道。 曾经老爹限制长子外出,想要其继承自己的家业,好歹也是三十亩的良田,保个吃喝不愁绝对不是问题。 因为早年一些关系,自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不想让其跟着出去冒险。 这海上的钱是来得快,可风险也大,真要出了什么变故,可就不好说了。 这本也无可厚非,虽然青年心里头有想法,但也没跟老爹对着干。 可就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原本村里头有些贫穷落魄的大伯家,因为次子的回归,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