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坐在锦衣卫衙门里的大堂中,蓝玉对着镇抚使宋忠呵斥道。 方才抵达锦衣卫衙门,宋忠直接出来接待,蓝玉问起常森情况的时候,宋忠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凉国公息怒,并非是卑职不肯说,而是这其中的关节过于复杂,卑职不知从何说起。” 宋忠苦笑的说道。 他已经派人去通知蒋瓛指挥使了,现在也是到了蒋瓛下班的时候,想来差不多就能到了。 其实作为锦衣卫镇抚使,宋忠直属陛下统领,按理说不该如此,虽说蓝玉在军中权威很大,但锦衣卫完全可以不给面子。 蓝玉拿他也没办法,别人的手,根本插不进锦衣卫来。 只是,宋忠早前从军的时候,就是属于常遇春麾下,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常遇春的兵,还听从过蓝玉的调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蓝玉对于他,也是曾经的老上官了。 蓝玉见此,挥挥手,跟随过来的亲卫退出门外,然后蓝玉看了一眼常升,常升也不犹豫,也跟着走了出去。 众多锦衣卫看着宋忠,宋忠微微点头,也同样退出门外。 待大门关拢后,蓝玉这才说道:“宋忠,某也不为难你,你跟某说说,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牵扯到了谁,总不可能是陛下吧,谅常森那小子也没这个胆子和机会。” “无论是那位殿下,按理说都不可能如此。” 听到凉国公的问话,宋忠还是苦笑,只是怎么也得交代两句干货了,不然这关怕是过不去。 微微思索一下,宋忠这才无奈说道:“凉国公,其实这事说起来,还是你们自家的事情,至于到底牵扯到了谁,这个我确实不能说,也不敢说。” “凉国公也无须着急,常森公子虽是在我们锦衣卫的大牢里,但请国公爷放心,兄弟们都是好吃好喝招待着,绝不会让常森公子受到丝毫的委屈。” “就是这放人的事情,还得等候些时日才行。” 犹豫了一下,宋忠再次说道:“陛下虽然没有明说,但大概也是这么个意思。” 这些话在宋忠看来,已经是极限了,但蓝玉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自家人的事情,陛下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说了半天,还是连个罪名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就凭他蓝玉,还有常府的影响力,就是得罪了燕王朱棣,太孙朱允炆,也不至于随意扣押,连个罪名都不给。 要是得罪了陛下,更加不会如此,现在家里都可以开席了,哪还有这么多讲究。 想到这里,蓝玉怒声说道:“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要如此拐弯抹角忽悠本公。” “你锦衣卫衙门好大的威风,便本公来了都不给放人,是不是要本公现在就去陛下那里奏上一本,尔等才肯将人放出。” 面对凉国公的突来的暴躁,宋忠心中虽是有些不爽,但也只能陪着笑脸。 就目前来说,蓝玉可是长孙殿下的亲舅爷,现在突然在京师出现,想来便是陛下的旨意,其中意味别人不知道,他宋忠还能不知道嘛。 就在宋忠左右为难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随即一个声音响起:“既然凉国公说了放人,宋镇抚还是把人放了吧,这也关押了不少天,也当是足够了。” 宋忠着言看去,浑身一震,随即作揖恭敬说道:“卑职遵令。” 蓝玉听到有些陌生的声音,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当看到那非常熟悉的面容,整个人顿时僵住。 “太子殿下!不,不对,你不是,你是谁,你是哪位殿下,怎会与太子殿下长得如此相像。” 蓝玉惊呆了,语无伦次的说道。 作为武人,他的眼神还是很好的,第一感觉像是太子殿下,但很快就看出来区别,只是心中诸多人物一闪而逝。 他可以完全确定,在皇宫里,绝对没有这般跟太子殿下长得相像的人。 但不用多想,这绝对是太子殿下的子嗣,蓝玉可以完全肯定。 “舅爷,好久不见,怎么过了这么些年舅爷就认不出我来了,小时候,舅爷可是还抱过我的呢。” 朱英看着眼神惊疑不定的蓝玉,笑着说道。语气平静自然,好像真的就像是很多年没见一般。 蓝玉眼神瞪得滚圆,直愣愣盯着朱英的面容。 许久,一个早就消失十年的身影,渐渐和面前的人重叠起来,其中五官,眼神,开始在回忆里逐渐清晰。 “外甥孙,这...这怎么可能,真的是你,孝陵,虞王,是你,真的是你,雄英,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 逐渐,蓝玉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孝陵的事情,本来就让他的心里很是疑惑,尤其还是跟虞王殿下的陵墓有关。 作为朱雄英的亲舅爷,当初他可是看着自家外甥孙下葬的,本来就是性情中人的蓝玉,当场嚎啕大哭不止。 这等记忆,哪怕再是过去十年,对于蓝玉来说,也绝不可能忘记。 所以在朱英一声舅爷过后,蓝玉很快就想起了之前的流言。 这般缓过神来,蓝玉眼神中迸发出狂喜之色。 对于陛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