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的刘寂,当年她一听说是继母的侄儿,拼命拒婚,后来好像就是娶了一位姓容的,毕竟这个姓也并不是很普遍。
说来也真是,这容家听闻祖上是农户出身,后来全家逆袭成了书香门第,而长阳杜氏,从如今连寒门都保不住,只是个农户了。
人生之际遇,真的很难说。
等若薇学会分八线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外祖母冯太太才回来。
若薇见到鼻青脸肿的冯太太时都惊呆了:“外祖母,您这是怎么了?”
冯氏也连忙问起来。
“还能如何被打的呗,林家人抢家产,那是真抢啊,你讲道理没用,人家就说你姐夫生前答应过的。你姐夫那个人虽然有举人功名,可不是个有心机的,平时几顿黄酒下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知道签了多少条子。幸好你没去,连你爹的腿都被他们踢青紫,我的腰扭了,眼泡青紫,要不然我们早就回来了,连你弟都挨了一下。哎呀,还好你没去。”冯太太真是庆幸。
正好杜宏琛请了大夫回来,原本是来查冯氏有没有身孕的,结果看到这么些病人,也是吓了一跳,正欲跟他们医治,冯太太赶紧摆手,把老大夫往女儿那儿一推,差点没把人家推了个踉跄。
“您先跟我女儿看,我比谁都安心。”
所有人都盯着老大夫,冯氏也是忐忑伸出手来把脉。
这老大夫波澜不惊的吐出两个字:“滑脉。”
若薇已经开始笑了,妇女无病而见滑脉,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那就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