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烟花的样式也少,他总是特意跑到县城买回来不少的品种,引起很多人的围观。
如今,她仅仅有女儿了,却还异地相隔。
张兰走到大院里,又驻足良久,方才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
大年夜,她一个人,完全无法入睡。
辗转反侧之间,胡思乱想,越想越睡不着,
越想越觉得,高金钿很可能出事了。
越想越睡不着,对于张兰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
……
清晨,谢燕秋醒来,看到丁飞阳睡得憨憨的样子,忍不住俯下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丁飞阳的嘴唇轮廓粗犷分明,那发青的胡碴,散发男性的荷尔蒙的味道,对她有强有力的诱惑。
谢燕秋偷偷吻完丁飞阳,就准备起身,
昨夜……
衣服有些被扒拉到床内角落,她便探过身子去拿,
当她身子探过丁飞阳的头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轻轻咬住了。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这个丁飞阳,看来是早就醒了。
被子蒙上她探出来的上半截身体,一双大手覆在她的背上,
她失去了支撑,被这双大手拉了下去。
“别闹,天快亮了,煮饺子给妈和柳叔送去。”
谢燕秋说,心里却隐隐有点渴望,
丁飞阳的脸拱得她有点架不住,那声音更是粗犷中却有无限的温柔:
“急什么,妈只能喝粥,晚会再送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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