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燕秋、谢春东一起被制服人员带走,围观的人员窃窃私语。
有谢燕秋手下的,也有别家人员工。
萧泊对大伙说:
“都该干嘛干嘛去了,不要瞎议论。”
……
丁飞阳自从昨天谢燕秋独自去京都,心里都不踏实,
直到昨天晚上接到谢燕秋的电话,方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
虽然谢燕秋在电话里没有和他详细说明情况,但听起来谢燕秋心情不错,
还以为和那个谢春东握手言和了呢。
谁知道,早上到了办公室,却在同事的口中,得到这么大一条消息。
赶紧拿报纸来看,果然,出自杜萍的手笔,他吃了一惊。
往谢燕秋和萧泊办公室打电话也打不通,一直占着线,
他明白,此时,萧泊和谢燕秋那里绝对是忙坏了。
上着班的丁飞阳有点魂不守舍,也没有手术要上。
如果有手术就好了,有手术的话他就会摒弃一切外界的干扰,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坚持到了中午,丁飞阳撑不住了,他记挂着谢燕秋。
于是请了半天假,赶到了萧泊处。
萧泊看到丁飞阳,热情地迎过来:
“飞阳你没上班啊,走,我约了李继刚,咱们吃饭去。”
“燕秋呢?”
“放心了,燕秋跟纪委去配合调查去了,我们去找下李继刚,这一段忙得没见面了,去吃个便饭。”
丁飞阳想到报纸上的内容:
“萧泊,杜萍报道的都是真的?没有添油加醋吧?
那也太过分了吧。
这个姓谢的看着一身正气,背后真的这么龌龊?”
“你还不相信杜萍?记者的职责是什么,
她们可不是写小说,怎么可能添油加醋,全部有真凭实据的,
纪委切入了,很快就有结果。”
“燕秋什么时候能回来?”
“应该很快吧,说清事应该能回来了。
你不放心的话,下午让李继刚去打听一下。”
“她又没有犯法,不过是配合一下调查,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个人来到了和李继刚约好的饭馆,
饭馆很普通,家常菜的饭馆,李继刚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萧泊,飞阳,我去见过燕秋了,没事,本来上午就可以回去的,
只是管事的领导抽不出来空,等下午才能谈完话,放心好了。”
不等人拜托,李继刚通过别的渠道得知了谢燕秋在配合调查,虽然明知道她没有事,还是主动去看了一下。
谢燕秋心有成竹,自然毫无惧色。
萧泊笑说:“我刚还和飞阳说,下午托你打听一下情况,没想到你已经提前打听好了”
李继刚听到这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部似乎微微发烫。
好在丁飞阳心挺大的,似乎什么也没察觉。
好在很快就进入饭馆了。
前后走着,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细微表情。
席间,萧泊一边点菜一边笑着问李继刚:
“这个谢大明,这样估计仕途是完了,不知道要判几年?”
李继刚鼻子里哼了一下:
“判几年,命能不能捡到都不知道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一段有个,远没有他过分的都吃了花生米了。
我看他啊,凶多吉少。”
“继刚,你可要保持初心,不能走歪路啊,
你要是缺钱,就辞职,出来跟兄弟一起发财,
咱发财走正道,
你要是想为人民服务,就守着你那个小不点的乌纱帽好好干。
反正,你老丈人家的钱还不早晚都是你的?”
李继刚听到萧泊的话,看了一眼丁飞阳,
他知道,丁飞阳和郑乔月一家的关系甚好,萧泊说话有点难听了。
“说什么呢,我和郑乔月结婚,可不图她家里的钱,
现在,我们已经从我岳父的房子搬到自己分的小房子,我才不图他家什么钱,就图乔月人好。”
萧泊想到之前李继刚和乔月刚新婚时,就闹的那一出关于李果果的事,心里有点复杂。
也没有说什么,李继刚自己觉得感情好就行了。
李继刚想到李士勤:
“萧泊,你们要是真想彻底整垮这个谢大明,何不让飞阳家老爷子也知道这件事,
老爷子一向疾恶如仇的,这一向严打风,也是他提倡的。”
还没有等丁飞阳说话,萧泊说:
“燕秋说了,在谢大明的事上,要公事公办,她不想让老爷子为她操心,
这事,公家方面,该报告给老爷子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瞒着他。
咱们就不必去麻烦他了,那谢大明本来也是他管理范围,他自然会管的。”
丁飞阳说:
“你看看,燕秋对我们家老爷子,是生怕给他惹上任何麻烦,
恨不得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难怪,她在老爷子面前越来越得脸了,比我这个孙子还得脸。”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