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阳把谢燕秋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好暖。
谢燕秋觉得手太冰了,赶紧抽出来:
“傻瓜,连件睡衣也不隔,也不嫌冰得慌。”
说着就把手放在隔着一层秋衣的肚皮上。
丁飞阳盯着谢燕秋,似笑非笑,也不说话。
谢燕秋被盯得直发毛: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说着抽出一只手摸自己的脸,好像也没有什么啊。
丁飞阳依然笑着看她,她起身去照镜子,脸上也没有什么啊。
又回到床边坐下,问:
“你傻了?看我干什么?”
丁飞阳抓过她的手来握着:
“说,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谢燕秋佯装生气:
“谁心疼你了!”
说着抽出手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丁飞阳一把拉住她的衣角:
“何必睡两个屋,我这被窝都暖好了,你还得重新暖被窝。”
谢燕秋坚持: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搬回来之前可是说好的哦!”
丁飞阳看谢燕秋很坚持的样子,无奈地微微摇头,
坐起身来,双臂一用力,一把就把谢燕秋拉到床上,给她按在热乎乎的被窝里。
丁飞阳的霸道的举动,让谢燕秋并不反感,
但是,此时还不是妥协的时机。
她正要生气,
丁飞阳迅速下了床:
“女王,我已经为你把床暖好,你就睡这里吧。
男人火力足,我去小卧室睡。”
说着,俯下身来,在谢燕秋脸上小鸡啄米一样亲了一下。
不等谢燕秋反应,就迅速往外走:
“晚安,我的女王。”
丁飞阳的火力果然足,被窝暖得热乎乎的,连脚头都暖得热热的。
不像谢燕秋,睡了一晚上,脚那头往往还是冰的,
只在身子缩成一团的地方很暖和。
谢燕秋被丁飞阳的残留的体温包围着,
身上暖,心里更暖。
……
第二天一大早,丁飞阳起床煮了粥,去外面买油条。
在油条摊子上,遇到了李玉英大嫂也在买油条。
李玉英这些天一直在致力丁飞阳和谢燕秋的各种八卦,添油加醋地到处传播,
丁飞阳只听沈炎说有他们的风言风语,虽然大体知道是谣言,但不知道是李玉英造谣传播的。
李玉英满脸堆笑:
“飞阳,难得看到你来买油条,
怎么,你一个单身汉,能吃这么多油条啊?
难怪长得这么高又壮的。
我家老大要是能像你这么能吃就好了。”
丁飞阳看着自己手上的油条,心里想着也不是特别多啊,
谢燕秋也就吃两根而已,
她一直在控食,很怕复胖。
不过还是客气地说:
“大嫂,这是我们两个人吃的,有我爱人的呢。
你家孩子还小,过几年,肯定吃的你都嫌多了。”
因为李玉英住得并不特别近,丁飞阳和她也只是泛泛地认识,并无任何交往。
还以为她并不知道自己已婚呢。
李玉英神色惊诧,
谢燕秋昨天晚上才搬回来,大院内人并不知情。
李玉英这个大院“野生记者”居然还没有知道这消息。
“啊,燕秋回来了啊!你们不是闹离婚的吗?”
李玉英嘴很快,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对,
“飞阳,你看我,咋管不住这张嘴。
小夫妻哪有不闹矛盾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丁飞阳想到沈炎说大院里传的风言风语,估计这些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们的功劳不小。
丁飞阳瞬间脸色冷了下来,嘴上保持着客气的语气:
“谢谢大嫂,我们并没有闹离婚,
只是工作原因,出去住几天。
以后忙的时候还会偶尔出去住。”
丁飞阳的解释,哪里能让李玉英相信。
哼,还工作原因,还偶尔出去住,丁飞阳,你怕不是个大傻子吧,
谢燕秋不是过是一个学生,工什么作?
听说她倒是能挣不少钱,
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凭业余时间就能挣那么多钱!
要说她挣的都是干净钱!谁信!
大半夜地自己开车回来,一个女人家家,怎么可能是好人!
怕不是只有丁飞阳相信吧?
丁飞阳拿着油条回家,李玉英在后面买油条,又买了豆浆。
看着丁飞阳在前面不远,紧赶慢赶地追上丁飞阳,她还想和丁飞阳唠几句。
丁飞阳看她一副想聊天的样子,加快了速度:
“我先走了大嫂,一会上班不能迟到了”
说着大步流星地把李玉英甩开了。
李玉英听到后面两个妇女的声音,一扭头,正是大院的邻居。
于是停下等她们过来一起,新探听到的新闻,不传播一下,如何对得起她“野生记者”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