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听说这话也站了起来,围着警察,“丁飞强人呢,丁飞强怎么了”
乔兰花挤到前面,一把抓住警察的手:
“警察同志,我儿子他是个好人,他怎么了啊。”
警察用手扒开乔兰花的手:
“你们冷静一下冷静一下,你们都是丁飞强的家属是吧,这样吧,你们派个能当家的,跟我们走一趟。”
大家面面相觑。
丁飞龙站了起来:“我是他大哥,我去吧。”
正待要走,乔兰花忽然说:
“你回来,让燕秋去吧,你都没出过远门,懂啥,”又对谢燕秋说:
“燕秋,麻烦你跟警察去了解一下情况吧。”
其实乔兰花心里想的却是,老四这个混小子一定是犯了小事了,这小子,虽然混,却也不敢犯大事,无非是小偷小摸吧,教育一下,罚款一下,肯定就出来了。
村里有几个和老四差不多的的混孩子都进过派出所,都是罚点款就保出来了。
老大口袋里掏不出几个钢镚,去了有啥用,还是谢燕秋有钱,让她去,做个保,交个罚款,儿子不就没事了吗。
丁飞阳看着现场一片混乱,想着几个哥哥,竟然没有一个能扛事的。
也对谢燕秋说:“要不,你跟着去趟吧,”
眼里满满的信任与歉意。
看到众人期盼的目光,警察同志在等着,谢燕秋只好跟着走了。
丁飞阳摇动轮椅,跟了出来,丁飞龙看丁飞阳出来,也跟着在后面出来了。
谢燕秋跟着警察走到病房楼外,回头看一眼,丁飞龙推着丁飞阳站在病房大厅区看着她离开。
谢燕秋跟着警察到了派出所的时候,丁飞强正窝在椅子上,一脸的沮丧。
当他看到来人是谢燕秋时,更是觉得很没面子。
作为丁家兄弟他一直是看不上谢燕秋的。
近来又因为各种矛盾对谢燕秋恨之入骨。
没成想,到头来,却让谢燕秋来领他。
但此情此景,他无奈地喊了一声:“燕秋”,便别过脸去。
他并不觉得害臊,只是觉得自己倒霉,啥坏事都还没干,咋就被警察逮住了。
谢燕秋按警察指引坐下来。
“警察同志,丁飞强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是他的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我是他的兄弟媳妇。叫谢燕秋。”
两个警察彼此对视一眼,这一家人真有点奇葩,明明有大哥,却便派个了兄弟老婆过来。
不过,不管啥关系,人家是家属也合理。
“看看,这个,”一个警察扔出一串钥匙。
谢燕秋有点懵,这钥匙不就是钱英红家的那串吗?她昨天晚上亲手亲给丁飞强的。
“这钥匙有什么问题吗?是我一个朋友家的。”
谢燕秋看向丁飞强:
“这钥匙不是我给你的吗?怎么了。”
丁飞强拼命向谢燕秋使眼色,希望谢燕秋能懂他的意思,配合撒个谎。
可是谢燕秋哪里能懂他的眼色。
警察倒是看到他的小动作,严肃地说他:“收起你的小表情,放严肃点。”
又对谢燕秋说:“看来你认识这串钥匙,麻烦你说下这串钥匙的来龙去脉。”
丁飞强看谢燕秋不可能配合他了,绝望地低下头。
谢燕秋不明就里,只得照实说:
“这是我朋友家一座闲置房的钥匙,丁飞强是我爱人的哥哥。
因为家里来了几个人,没有地方住,朋友把闲置的房子借给我们住,我就安排家里人去住这套房子,昨天我把这钥匙交给丁飞强的。”
“丁飞强,当着家属的面,你来解释,你为什么去配钥匙,还要配一套?还要说是你自己家的钥匙?”
丁飞强低下了头,张口结舌。
“是不是在人家里发现了值钱的东西,打算以后去盗窃?”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想配个钥匙,我打算以后在这里打工,如果他们还是闲置,可以去偷着住。”
“你瞧,你这扯谎都扯不圆,你这话,鬼才信。”
“再不老实交代,拘留半个月先!”
“谢燕秋,为了配合调查,麻烦你把你的朋友找到,让她来配合调查。”
“什么,叫她来?警察同志,这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也没有丢什么东西,不用了吧?”
“谢燕秋,丁飞强他这是已经有了作案动机,并且已经实施了作案准备。
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犯罪未遂,小惩大戒教育一下也行。
往大了说,伺机入侵住宅图谋不轨,入侵住宅可不仅只包括偷东西,还包括预谋对主人进行人身伤害,有主观故意,至于以后如何判,就看法院的了。”
一旁的丁飞强听了吓得身体直抖。
这一阵正在严打,可轻可重的一律重判。
前一阵,隔壁村的有人在城里偷东西判了三年,还有两个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枪决了。
“警察同志,我说,我说,我就是在他家里看到一个罐子,像一个古董。
我想以后有机会偷出来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