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不一样,连名字都这么美。
姐姐还和我说,我烤地瓜和考大学一样厉害,我的成绩不好,所以就想当一个烤地瓜的小女孩或者老太婆,都可以。
我希望我的姐姐能够活到八十岁,因为我比姐姐小五岁,我七十五岁的时候,姐姐应该还有牙齿,我的手脚应该也还麻利,我还能给她烤最甜的地瓜。】
这个傻瓜。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爱吃地瓜。
安然记住了我叫留白,但怎么就没有能记住我姓屠呢?
屠,徒。
屠留白,徒留白。
徒劳留白也许,就如同我的命格一般,我留不住任何想要留住的东西,只会重复霉运与失去,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将那张作文扔进火盆,看着她一点点的燃尽。
不知过了多久,火盆慢慢熄灭,纸马香铺门口突然人影晃动,走进来一个人——
熟人,鲁父。
鲁父的神色有些罕见的疲惫,沉声开口道:
“我们要离开安兴,回云梦了。”
“娜娜说你肯定不想见她,所以托我把这张纸条给你。”
“山水一程,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