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你们不远,我问问你们这地方是兴土葬还是火葬,我想办法让她好好睡一觉。”
我愣了许久,直到鲁父不止第几次出声询问,我才艰难的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顶着灼热的嗓中剧痛开口道:
“没有,她没有孩子。”
不管她有没有孩子,这个答案都是否定的,她绝对没有孩子。
她重活后又毅然决然决定死亡,绝没有一丝留恋,施暴者的孩子又凭什么,污了她的往生路。
我透过门缝,看着外面摆放着的密密麻麻的尸骨,只觉脑中从未如此清明过:
“最好还是选择火葬吧。”
“地底湿冷,如果再被埋上二十年,不知道还有谁能救她们。”
鲁父没有听懂我说的二十年,和救尸骨是什么意思,但他显然极为信任我:
“好,我听你的,小姑娘。”
“正好折磨她们的山洞那么黑,那么冷,一把火也能为她们点亮前路,让她们走的痛快一些。”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鲁父复又问道:
“对了,小姑娘。”
“娜娜她,她虽然醒了,现在状态不是很稳定她,她说,嗯,我和她妈妈说是你救了她,她反应很大”
“你方便和她见一面,安慰她几句吗?”